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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吧?上帝如果復活也應該這樣說吧?巧妙的設計者,陷害了自己。
我終究還是要走,即使腳已經破去出血。我還是要走。似乎這行走的力量能支撐著我的呼吸,才能讓我知道我是作為身體的存在而行走。我沿著的是尚義街,一條明滅可見的路。走的時候已經沒有可以尋覓的地方,它從東城伸向西城,其中經過我的腳下,使我能夠行走,似乎為此,我要感謝它。至少感謝這作為事情的本身。這條路是在理解之中還是在理解之外都無從知曉。甚至是這既定的路所具有的方向,卻也不是自己所知的方向,甚至不被自己所知。行走不僅侷限於此,而且侷限於所有。我又成了被規定者。即使行走也是向著自己不能的方向,似乎方向總是在。多麼可怕啊!總是需要與擁有之間的事實,似乎因此,時間而泯滅。自己之外還是自己之內都無法得知了。只是此刻如果無聊,可以唱一支巴顏喀拉山,自己也不知這現實有什麼,有什麼散落的花朵了。
我走進房間,脫掉鞋子,也許我己聽到腳在流血的聲音,但還好,因為這心沒有在枯竭中死去,。我躺在沙發上,努力不讓自己浮想翩翩。我想把自己睡的通徹透明,就像被夏日滂沱大雨洗刷過的藍色碧空一樣不留一絲雜念,不留一點的悲哀與喜悅,甚至能夠忘記了自己。
我至少發現自己已經決定明天不再上班了,還有什麼好做的呢?也許只是由於很多人的無所謂才使得我的失望那麼的不可救藥。至少主任是無所謂的,甚至連薇薇都顯得那麼的無所謂,而我所需堅持的又是什麼呢?不是無所謂嗎?生命都已經無所謂了,還有什麼是可以被自己看到的呢?
就這樣,一直的睡死過去。化解成空氣,與萬物共悠遊。所有的理解終歸都是沒有前途的事實。
我聽到了敲門的聲音,醒來的時候自己像是處在一個世界末日的所在。餐盒和食品袋堆滿了桌子,並且散落一地。彷彿被遺棄的一種。我也許很多天都在這桌子周圍的某一個沙發上,也許狼狽至極。彷彿在這期間,在聽到敲門的聲音之前,我的一切都是在不自覺之中做的。
我的吃飯、睡覺都是莫名的事。這可貴的敲門使我聽到了世界的聲音。
我站走身,走去開門。不是薇薇、不是小曼、不是詩中的李白和杜甫,甚至不是任何人。光線太刺眼。我的眼睛幾乎都被燒灼了大地一片漆黑,具有害怕強光的樣子。我逃避這大地之光的入侵。有人走了進來,有人拉著我的手走向裡面。彷彿是傳說中的空無之物在牽引著我,讓我到一個傳說中的美麗地方。而想到這傳說的故事無疑會使我後怕,傳說遠比我自己更飄渺,更加的不“存在”。
我坐在沙發上,她用什麼東西系在我的頭上,給我蒙上眼睛,然後好像是開啟了燈,走到我的身邊,拿起我的手,放在那臉上。
“知道我是誰嗎?“
“薇薇………”
我似乎遺忘似的喃喃的叫著,彷彿將一個遙遠的人叫到了我的身邊。並且感到了她的臨來。
我能感覺到她的笑。她把手放在我的臉上,愛戀似的撫摸,應該在品看。我只是站在那裡,隨了她的愛戀,我一動不動,感到自己得到了挽救,感到世界和我或許還是有些聯絡的。我為這感動而又想淚流滿面。
“幹嗎這樣折磨自己呢?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這樣我是會傷心的。”
“………”
“應該告訴我,或者去找我啊?”
薇薇把頭抵著我的頭。一種迴歸的慰安。我抬起手,感覺它還是能用的。我觸到了薇薇,緊緊的抱著她,。彷彿在尋找對這世界的依戀。不能自己,也不再想什麼,只是抓著她。
淚水流了出來,並且一發而不可收拾。
薇薇摸著我。有一種貼近的痛惜像電流一樣傳遍了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