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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而沉著像狼,時而優雅如豹,時而暴躁如獅的男子,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顧軍醫,這一大清早的,你在想女人呢?”
顧沫白不必回頭也知道背後的那道調侃的聲音出自何人。
裴宔的侄子裴琮手臂受傷在傷兵營診治的這些天,裴宔幾乎天天都來往往他,一來二去的,顧沫白也就和裴宔混得比較熟了。迴轉過身,顧沫白語笑盈盈地道:“是在想女人哦,裴統領你有什麼好的介紹沒,我…。”
之後的語句在看見裴宔身後的單吢以及申伯慴三個俊逸男人均用“哦 ̄ ̄原來你小子思春了”的戲謔目光給自動嚥下肚子裡去。
尤其叫顧沫白難為情的是,呼延迄曖昧的眼神也在她的身上打轉,真是的,她現在可是男子身份哎,男的會想女的,不是很天經地義的事嗎?
垂手立在一側的江讕規規矩矩地給君主和幾位將領行了禮。
顧沫白紅著臉岔開話題道:“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你們怎麼過來了?”
單吢簡明扼要地說明了下他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哦 ̄ ̄ ̄原來是呼延迄想要看她怎麼分配物資,以及都吩咐妥當後一起去“疫區”探望那些感染瘟疫的傷兵啊。她已經說過,不見得有了白大褂和口罩就能夠萬無一失的,這呼延迄貴為一國之君,竟然願意紆尊降貴,甘願冒著被感染的風險而言要對傷員進行慰問,這個男人,其實根本沒有他表面上表現的那麼冷然吧?
顧沫白拍了拍自己的雙頰,阻止自己再胡思亂想。
先是叫江讕派人將口罩和白大褂分別發放到各個營帳內。白大褂是每位將領和軍醫一人兩件,方便將領和軍醫巡視營帳,兩件則是為了以供換洗。口罩則是每營每人兩個,理由同上。
如此都交代完畢之後,顧沫白讓呼延迄、單吢等幾個將領也都穿上白大褂,帶好口罩,還進營帳內拿了自己這幾天趕製的幾副手套給他們,這才在江讕的帶路下隨呼延迄他們一同前往瘟疫感染區。走在前頭的她沒有看見,呼延迄望著她那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
“小不點”真的才十來歲麼?“他”做的事情太過有條理,如果不是天賦異稟,那“他”的身份著實叫人起疑。
杜太醫、胡太醫、方太醫等幾名軍醫已在疫區的營帳外等候多時,行過君臣之禮之後,杜太醫、胡太醫和顧沫白等幾位醫者走在前頭,呼延迄、單吢等人隨後步入營帳。
裡面的情況遠比顧沫白想象中的還要嚴重許多。
就算隔著厚厚的棉布口罩,還是能夠依稀聞得到空氣四周因瘟疫而瀰漫的那種令人作嘔的氣味。
饒是縱貫沙場,見過大小無數次腥風血雨場面的呼延迄和單吢等人在親眼見到營帳內將士們的慘相時,還是止不住地皺眉。
但他們驚訝地發現,那個顧小沫眉頭都不皺一下,反而像檢視瓜果那樣,將感染瘟疫的將士上下左右地打量了個遍。
戴上自制的手套,顧沫白仔細檢查了幾位因感染上瘟疫而出現高燒現象,咽喉和舌頭還充血併發出異常惡臭的氣味等症狀的患者。
顧沫白已經可以確定,西祈軍隊感染上的就是19世紀中後期差點給雅典帶來滅頂之災的,後世稱為瑞典瘟疫的疫症。
她記得如何去除這場瘟疫的方法,但書上並沒有記載,那些患病的人是服了什麼藥物痊癒的。看來,藥方還得依靠這些資深的太醫們斟酌研究。
招手示意軍醫和呼延迄他們都跟她一起出去,呼延迄和軍醫們狐疑地跟著她走出營帳。
難道“他”真的這麼快就找到了能夠去除瘟疫的法子?
走出瘟疫感染區,顧沫白在眾人都脫下脫下外褂,摘下口罩,取下手套之後,不負所望地道:“我已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