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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霧上前接過老者的菜籃子,笑道:老大爺,你辛苦了,我來弄吧!
老者將菜籃子交給柳如霧,看到廚房裡乾乾淨淨的,跟往昔的模樣大不相同,呵呵笑道:閨女,你真勤快,比我媳婦還要勤快,只一會兒功夫就把我原本很髒的廚房拾弄得井井有條,謝謝你啊,閨女……
柳如霧將菜籃子裡的菜倒了出來,和張剛、苦海大師、若苦一邊茬菜,一邊回答:老大爺,不客氣呢,小事一樁而已!
在大家的共同參與下,一餐可口的飯菜端上了老者堂屋裡的那張四方桌上。我們五個人早餐在糖漿口鎮的悅來客棧只吃了一些稀飯、饅頭、粉條,中午在車上吃了一點乾糧,早就飢腸轆轆,端起飯碗狼吞虎嚥起來。老者慢條斯理的吃著飯,看著我們這一副吃像,臉上幸福的笑著:慢點吃,別咽著啊……
我吞下一口飯,尷尬的笑了一聲:老大爺,我覺得今晚這一餐飯是我長這麼大吃得最香甜的一餐,太好吃了……
老者依然笑著:你們是餓了,要不粗茶淡飯的怎麼能下喉……
呵呵,大家都笑了起來。
吃過晚餐,時間還只有晚上八點,今晚的月亮似乎特別的圓,清輝撒的滿地遍是銀光,山村的夜晚靜寂極了,能聽到遠處的蛙鳴和蟲鳥的叫聲,好一副美妙的山村夜景圖!
老者將家裡的那張四方木桌搬到了和堂裡,搬來了長凳,燒好了茶水,朗月星空下,我們一邊喝著茶一邊聊著天。
老者問我們去嶺南村是不是真的去訪友?我告訴他,是去找一個朋友,但素未謀面。
老者笑問:既然是朋友,又為何素未謀面?
我沒有跟老者說實話,只是告訴他,這個朋友是大學裡比我高几屆的一個師兄,千里迢迢來找他,是有重要的事情。
老者見我不想透露此行的目的,沒有再問下去。
我問老者,我們明天去嶺南村,聽說要走水路,水路走完之後還要走山路,天黑之前能不能趕到嶺南村?
老者告訴我,我們的車子只能停在這勵志鎮上,明天我們從鎮上的碼頭乘船出發,大約走十來裡的水路,到一個叫做酷迪碼頭的地方下船,然後走山路,如果我們腳程快的話,在太陽下山之前應該能趕到村裡。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我們對明天的行程依然還是擔憂。這憂心不是來源於山路的難走或者說是路程太長,而是來自心底深處那未知的危險和恐懼,明天會平安、順利的到達嶺南村嗎?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們誰的心裡都沒有底……
聊了一會兒天,老大爺就進屋幫著我們收拾今晚睡覺的床鋪去了。
一直沒有做聲的苦海大師對我說道:林老弟,吃飯前我聽你說那五個在張獵戶家中殺人放火、意圖搶奪他家傳寶物陰陽鏡的歹徒也曾打聽去嶺南村的道路,我想到一位故人,心裡在猜測是不是他們?只是猜不到他們為何也會去嶺南村?
我心如明鏡,苦海大師口中的故人自然知道他說的是歐陽修他們,但張剛、柳如霧並不知道,我聽到他們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故人?苦海大師,你說這幾個殺人越貨的歹徒你認識?
苦海大師嘆了一口氣:我也只是猜測而已,但願不是他們,如果是他們,那麻煩就更大了……
張剛繼續問道:苦海大師,你能告訴我那些人究竟是誰嗎?
苦海大師搖了搖頭:算了,但願不是他們!
見苦海大師不願提起,張剛不好再問下去。
柳如霧說道:曉龍,你覺得張獵戶家剩存失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