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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杯時我道:&ldo;你有什麼想打聽的來問我好了。&rdo;
喝了酒,雷決果真開口,他道:&ldo;我好奇,域每日練武練的是什麼?&rdo;
&ldo;呃‐‐&rdo;我從來沒有那麼早起過,也就從來沒見過域練武練的都是什麼,這一題我答不了,我道:&ldo;換一個問題。&rdo;
域在我身後又輕笑一聲,他道:&ldo;練體練掌法,今年練劍法射術較多,每五日會練騎術騎戰法。&rdo;
雷決抬眼對域頷首,我摸摸鼻子對雷決道:&ldo;你不能問個我知道的?&rdo;
他卻笑道:&ldo;我豈知你都知道些什麼?&rdo;
說罷他再度倒酒,向我舉杯道:&ldo;那麼,每日練武是獨自練還是與清衣衛一道?&rdo;
&ldo;……&rdo;我只能碰杯默默喝了。
域道:&ldo;雷念在時與雷念一道,他若有事,我就與清衣衛一道。&rdo;
雷決喝了酒一挑眉道:&ldo;雷念通常不會起那麼早。&rdo;
域又低笑片刻,道:&ldo;是,所以我尋他練武,前一日會遣人去與曹侃交代,讓曹侃早些叫雷念起床。練完了再讓他睡個回籠覺便好。&rdo;
&ldo;呵……&rdo;雷決似乎思考了一番,略疑惑道:&ldo;他不會對你發脾氣麼?他不大喜歡被人吵醒。&rdo;
域道:&ldo;曹侃說他挨罵習慣了無妨,至於我,雷念不會對我發脾氣。&rdo;
&ldo;……奇事。&rdo;
我一抬手打斷道:&ldo;這聊天的內容引起了我的高度不適,我要求換話題。&rdo;
&ldo;不適?&rdo;雷決和域異口同聲。
我回頭驚訝的問域:&ldo;難道你很適應這種……呃,這種……&rdo;
域略有不解之色道:&ldo;聊些生活瑣事,不好麼?&rdo;
雷決也道:&ldo;對啊,不好嗎?&rdo;
……
我又跟雷決碰了一杯喝了,這次雷決索性也不看我了,直接越過我頭頂看著域道:&ldo;明日起,我與你一道練武。&rdo;
域似乎恢復了一些神智,抱拳道:&ldo;主君政務繁忙,這……&rdo;
雷決道:&ldo;此次來玄蒼沒帶使臣,政務都留給夜幽雙首輔大臣去處理了,我沒什麼正經事做。&rdo;
域猶豫片刻道:&ldo;……好,那練武內容?&rdo;
&ldo;隨著你的習慣便好。&rdo;
&ldo;是。&rdo;
見一個話題終結,我趕緊倒了酒邀雷決共飲,喝完我本想說告辭的話,誰知道雷決搶在我前面,又越過我的頭頂對域道:&ldo;聽聞你琴扇雙絕,扇我是領教過的,這琴我何時有幸能見識一下?&rdo;
域神色顯出尷尬道:&ldo;啊,大婚前主君來玄蒼,域實在無禮……&rdo;
&ldo;呵呵,也算不打不相識。嗯?你的琴藝,可願意展露一番?&rdo;
域道:&ldo;主君有令,域自會遵從。&rdo;
嗯好像氛圍有一點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