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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珏一襲月白的衫子被鮮血弄得髒汙一片,俊秀的臉龐也粘了不少塵土,煞是狼狽,啞聲道:“你……你……你……”急怒攻心之下,竟說不出話來。
顏輝正待接話,遠處的骨龍已經揚聲招呼道:“輝哥,你來啦。”
“我不來不成啊,你們不是人家的對手哩。”
骨龍縱身躍了過來,嘿嘿一笑,“這狗日的還真有幾下子,輝哥你要再來晚一步,我們幾個說不定還真要掛。”
顏輝淡淡一笑,沒再搭話,朝空中揮了揮手,便見二十六個弟子“颼颼”從空中相繼落下。
“他們原來早就設好圈套伏擊我,可恨自己太過託大,竟獨自前來尋仇……”眼見對方人多勢眾,司馬珏頓時面如死灰。
顏輝緩步走到司馬珏面前,悠然說道:“你別再強自運功了,以你現在的傷勢來看,只會加重傷勢。”
司馬珏被顏輝偷襲,體內經脈破損泰半,但他素來心高氣傲,哪咽得下這口氣?當下不理會顏輝的奚落,暗自運功想做最後一搏,哪知剛一強行運功,肺腑便傳來一陣劇痛,“哇”地又噴出了兩大口鮮血。
“你看,你看,叫你別妄動你不聽,現在舒服了吧?”說完這話,顏輝臉色一寒,沉聲哼道:“年輕人,不要以為會一點道法就目空一切,地球很危險,還是回修道界去吧!”
一眾混混見顏輝如此消遣對手,大為解恨,俱都鬨然大笑起來。
“呸”,司馬珏捂著胸口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濃痰,罵道:“卑鄙!”
“我卑鄙?難道就只能由得你戲弄我徒弟,我這做師傅的卻在一旁眼睜睜看著,替他們送終麼?”顏輝打理了一段時間公司業務,和形形色色的奸商交往後,口才也長進了不少,硬是把偷襲的理由說得無比冠冕堂皇。
司馬珏從小到大極受寵愛,鮮有受過閒氣。此番藝成下山,原本意氣風發地立意要做一番事業,哪知此番非但報仇不成,反還要受到一幫混混的恥笑。急火攻心之下,禁不住又“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神色也委頓了不少。
顏輝佔足了便宜,嘿嘿冷笑兩聲,說道:“本來呢,我們飛龍集團和你們司馬家族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上門來找我們的麻煩,真以為好欺負麼?‘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逼急了兔子也會咬人的。”
搶了人家的貨,又打傷了人家的人,非但隻字不提,還能做出一番苦大仇深、倍受欺辱的樣子,估計這話也只有顏輝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了,直氣得司馬珏雙眼冒火,身子狂顫,就差沒背過氣去。
“不過呢,我們兩家的過節說起來只是一場誤會而已,冤家宜解不宜結,如今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出來混,大家都是圖個和氣生財,你們司馬家族家大業大,我們也不想跟你們過不去,更希望你們不要再來煩我們,事不過三,再有下次,哼哼……”
顏輝說完這話,從懷中摸出一件物事,對著司馬珏晃了一晃,低聲說道:“兄弟我也是替上頭辦事的,你們司馬家再牛,能牛得過國家機器麼?”
司馬珏聞言抬頭一看,卻見顏輝手中的藍皮小本上赫然印著“國安”兩個燙金大字。
“這傢伙竟然是吃公家飯的,看樣子職位還不低,怎麼會這樣?”
司馬珏正暗自納悶,又聽顏輝和聲說道:“你也別怪我下手重,要不是你存心想廢了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徒弟,我也不會跟你較真。”說完身形一晃,鬼魅般地閃至司馬珏身後,一掌印在他背心要穴之上。
司馬珏感到一股渾厚的真元自背心湧入體內,頓時大吃一驚,以為對方要殺人滅口,正要施展同歸於盡的招數,卻聽一聲輕喝:“你丫還愣著幹什麼?快運功療傷啊!”
司馬珏心中一寬,當下也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