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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老孃已經知道他到牡丹院的事,心下不由大駭。這個看似粗粗啦啦張牙舞爪的孃親,關鍵時刻還真覺得住氣,竟然知道了也不動聲色,竟然接著酒筵與白羽一起設計自己。
所謂酒水就是酒水,司徒正彥耷拉在床邊的手開始嘀嗒嘀嗒往外溜著充滿了酒氣的液體。這小子竟然不用費力只隨著心念轉動,便可將酒逼了出來。
瞧著外面暮色黑沉,想起來老孃的手段,不由擔心盈盈有意外,開啟後窗,咻得一聲鑽了出去,撒腿就往山下奔去。
這傢伙是飛毛腿,從來不習慣騎馬,待奔到流晶河畔,恰是暮色濃沉。
牡丹院門前扎著花枝招展的綵樓歡,一串串紅紅的燈籠用繩索從綵樓歡上牽引進二進高樓之巔,遠遠看如同璀璨無比的紅珊瑚串鑲嵌在黑夜的幕布之上,煞是妖豔奪目,勾人心魂。
司徒正彥不耐把正門走,被老鴇和那些候在綵樓歡下等著拉客的妓女們糾纏,縱身一躍,竟腳踩著結燈籠的繩索,直往賽盈盈的房間奔去。
“嗒嗒嗒!”司徒正彥敲了敲門。
“誰?”房內傳出賽盈盈驚恐的尖叫聲。
“盈盈,是我,你怎麼了?”司徒正彥聽著盈盈聲音不對,心下不由一緊。
“世子?”盈盈目中含淚,神色哀慼地開啟了房門,卻不像往常一樣撲到司徒正彥懷裡,扭身奔回房裡,撲倒在床塌上嗚嗚咽咽哭泣起來。
“盈盈,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司徒正彥見盈盈哀哀飲泣的模樣,頓時大急。
“嗚嗚,奴家已不配世子厚愛,世子還是到別的姐姐房間去吧。”
“盈盈!快告訴我!到底怎麼了?”司徒正彥一把將盈盈抱在懷裡,一雙眸子似要燃起火來瞪著盈盈。
盈盈似被那眸子中的火焰灼傷,身子不由輕輕抖了下,手指捏住衣領的繫帶,緩緩拉開,露出佈滿吻痕的脖頸。
“為什麼會這樣?”司徒正彥眼目大睜,有些不肯置信懷中的女子已經被他人染指。
“奴家……奴家與此世子分別後……回房裡沐浴……不想……不想竟進來一個黑衣蒙面人……就……就侮辱了奴家……嗚嗚……奴家已是殘花敗柳……奴家對不住世子……”
盈盈一邊飲泣一邊哭訴,說得司徒正彥的心肝肺腸彷彿被攪爛了般難受。
“不要哭,不要哭……”司徒正彥並沒有因為盈盈被人侮辱而嫌棄懷中這個傷痕累累的嬌軀,相披,反倒恐失去什麼似的雙臂較力將盈盈緊緊抱在懷裡。
上官寶,你狠,你夠狠!
司徒正彥此時將盈盈的被辱與自己被老孃設計聯絡起來,以為那黑衣人定是孃親手下無孔不入的影衛,不由恨得咬牙切齒。
“盈盈,別哭了,爺心疼……”良久,努力平靜下胸中翻湧的怒氣,司徒正彥伸手疼惜地擦乾盈盈腮邊的淚痕。
“世子……”世子果然沒有嫌棄自己,賽盈盈不由為嬤嬤的神機妙算而折服。
當賽盈盈房內的黑衣人離去後,天色已是傍晚。
老鴇見盈盈一天沒有下樓,疑心頓起,便親自端了晚膳到盈盈樓上檢視。上了樓卻見房門虛掩,喚了幾聲,房中無人回應,心下大驚,猛然推門進去,眼目撞見的竟是不堪入目的一副場面。
盈盈已被折磨得昏死過去,床榻上到處是淫穢的汙跡和血跡。
老鴇一見這場面差點暈了過去,心想如今盈盈姑娘已非處子身,還能勾得住那位靖南王世子嗎?
老鴇本是會武功的人,迅速解了賽盈盈的穴道,灌了醒神的湯藥進去。
待盈盈醒來問明詳情,不由緊皺眉頭想起對策來。
據線報所知,這位靖南王世子對盈盈易容後模仿的那個女人自小有著常人所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