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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蛋哥先是一愣然後說:“你?你不是八路軍嗎?怎麼不會用槍?”
“是啊,我是八路軍啊,”三哥淡定的說:“但不是我們每個人都有槍,我用的就是砍柴刀。”
羊蛋哥回想了一下這一晚三哥的表現發現確實不像個普通的孩子,隨後說:
“這個槍我也不會用,但是我知道他們每次開完槍都要重新拉動一下把手,然後才能開第二槍。”
三哥拿起槍摸著黑看了看,摸了摸試著拉了拉發現確實能拉的動,而且拉到底後再鬆手還能自動彈回去。
“對,就是這樣,”羊蛋哥表情有些痛苦的指著三哥手裡的槍說:“他們就是這樣拉的。”
這時三哥並沒有發現我已經受傷了,我也沒說。
我們三個人只有三哥換上了鬼子的衣服拿著鬼子的槍,一起往村裡走。
我的後背好痛。
“你得在後面,”羊蛋哥一個手捂著肩膀另一隻手耷拉著說:“每次鬼子都讓我們在前面走,他就在後面四五米的地方拿著槍跟著,幹什麼事都是。”
“哦,”三哥停下說:“那你和小弟在前面,我在後面。”
看著羊蛋哥胳膊不停的流著血,三哥問:“你的胳膊怎麼樣。”
“額······”羊蛋哥頓了頓說:“沒事,跟柱子哥比算個屁。”
剛走進村子裡面我們就立馬發現了不對勁,不遠處傳來了陣陣哭聲,聽聲音有老人有婦女有孩子。
羊蛋哥也察覺到了不對,立馬衝著最裡面的一個大院子跑去。
那就是老王家,還沒跑到門口就聽見,
“轟······”
老王家發生了爆炸,羊蛋哥大叫著衝進去,又傳來,“砰~”一聲槍響。
我和三哥也迅速衝了進去,只見院子裡地上躺了一地的人,有很多都已經血肉模糊了,還有一些還能動的正在被鬼子用刺刀挨個的捅刺,羊蛋哥也倒在了地上。
三哥毫不猶豫的舉起槍對著鬼子就開槍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射出子彈,只能舉著刺刀衝過去跟鬼子拼,鬼子立馬調轉刺刀迎了上來,我也一起衝了上去,手裡舉著砍柴刀加入了戰鬥。
我眼睜睜的看著鬼子的刺刀刺入了三哥的胳膊,而鬼子卻靈活的躲開了三哥的刺刀,我剛靠近就被一腳踹開了。
地上有些還能站起來的村民也跟發了瘋一樣撲了上來,他們有老人,也有孩子,儘可能的用自己的身體來阻擋鬼子的刺刀。
很快鬼子就無法攻擊了,我再次從地上爬起來咬著牙衝過去一刀劈在鬼子的臉上。
三哥也找準機會接二連三的用刺刀狠狠的捅刺起來,這一刻三哥不再有所顧忌,大聲的嘶吼著:“狗日的鬼子,還我爹命來,還我娘命來。……啊…………”
他的聲音幾乎是撕心裂肺般的嚎叫,眼淚在這一刻也繃不住了,他盡情的用刺刀一刀接一刀的捅刺著,即使鬼子已經不動了他依舊沒有停手。
村民們也愣了幾秒才把穿著鬼子衣服發瘋的三哥給拉開。
三哥丟了手裡的槍,一屁股坐在地上放聲痛哭,我知道他壓抑了多久,也知道他有多麼心痛,回想起在三哥村子裡的那一幕,再看看地上被炸死的無辜百姓,我也忍不住落下淚來。
第二天早上,村民們把四個鬼子的屍體全部用繩子給綁了起來吊在了村西頭的一棵老槐樹上,在他們往後的十幾天裡,每天都有人要去用鞭子抽打鬼子的屍體來洩憤。
直到鬼子的屍體腐爛生蛆。
而村裡那名被大山藏起來的八路軍也被我們找到了,他就藏在大山家的地窖裡。
村民們把他抬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失血過多奄奄一息了。
羊蛋哥也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