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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先帝是暴斃身亡的。因為去世的突然,所以並沒有留下遺詔。當時,太子寧王已經去世,韓王年幼,所以這皇位便自然而然給了陛下。但是,還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
他頓了頓,“陛下沒有傳國玉璽。”
顏箏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父親,您說什麼?”
沒有傳位詔書,沒有傳國玉璽,這便意味著永帝的這帝王之位來路不正。那麼所謂先帝的暴斃身亡一說,也就值得細細推敲了。
她目光一深,低聲問道,“所以,那傳國玉璽,在韓王手中?”
安烈侯搖搖頭,“也許是,也許不是,這就不清楚了。”
他長長地嘆口氣,“朝中知道這秘密的人不在少數,但沒有誰敢說出來,大家都只當傳國玉璽這件事並不存在。原因嘛,也很簡單。反正這夏朝的江山總是他們元家的,先帝一共只得三子,長子早逝,幼子年幼,也只剩下這老二正值當年,除了這帝位的來路不那麼光彩,其他的地方,也算得勵精圖治,在他治下,夏朝也享了十幾年的太平。”
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
可若是韓王逆勢而歸,手中還帶著夏朝的傳國玉璽,那麼朝臣會怎樣?
顏箏心下立刻有了答案,她低聲說道,“所以父親您也在觀望對嗎?”
不論是誰當這個夏朝的皇帝,對朝臣和百姓都沒有太大的差別,他們要的其實都只有一樣,那就是太平安穩。
安烈侯目光微頓,半晌才終於點了點頭,“不只是我,我想大家都是如此。”
顏箏的腳步踉蹌,不知不覺便往回倒退了幾步,若不是身後恰好碰到了屏風,也許她就要跌坐在地上了。來到這裡那麼久了,也曾遇到過各種危險,甚至有幾次性命攸關的時刻,生死就只在一線之間,可是從來都沒有哪一刻有過此時這樣全身冰冷的感覺,她甚至覺得自己都無法呼吸了。
腦海中唯一的一個念頭是,永帝危矣!景王危矣!
115 條件
顏箏並不是什麼胸懷宏圖大略的謀士,她也不懂什麼兵法,所能倚仗的無非是她超越三十年的見識,和對歷史事件的熟知。而現在,隨著許多事情的改變,她所知道的那些事,也都不準了。
所以,冷靜下來之後,她就很無奈地發現,她實在太渺小,影響不了這時局。
與先前一門心思想要救雲大人和紫騎一樣,她現在唯一的想法,是將景王和賢嬪還有安雅公主從這可怕的政變中摘出來。在她看來,沒有任何事能比活著更重要!
活著……
她看了眼仍深陷沉睡中的肉糰子,忽然對安烈侯說道,“父親,我在外面遊歷時,曾遇見過一個神醫。他有妙手回春之能,我想,也許他能知道肉糰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安烈侯眼睛一亮,“是誰?真的嗎?”
顏箏用力地點點頭,“父親,我現在要出去一趟,得借用一下您的馬車。”
得到了安烈侯的允許之後,她便匆忙從肉糰子的屋子離開,還沒有出院門,便又撞見了顏朝那個冤家。
他怒氣衝衝地站在那裡,像是欠了他幾百兩金子似的,一臉的憤怒,“你站住!”
顏箏皺皺眉,她現在沒有時間跟個神志不清的人廢話,便有心當沒有聽到他說話,徑直從他身邊繞過去。但沒有想到的是,顏朝居然耍起了無賴,飛伸出一腳,便將她絆倒。
他聲音尖利,帶著怒意,“我讓你站住,你聽不到?”
顏箏右腳吃痛,但還是強忍著難受自己站起來,“我與你無話可說。”
在她眼裡,顏朝就是個腦子進了水的人,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三天兩頭要找她的麻煩。其實,她和他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交集不是嗎?彼此之間,既沒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