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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現百里家那嫡孫百里登突然痊癒的情況後,易誠突然就聯想到了覓心所說的‘既定之事’這個問題。
百里登所中的魔菌之毒並不是簡單的毒物,這是一種帶死亡性力量的詭魔之力再加上菌絲寄生的混合汙染,不僅傷體魄還汙染精神和靈魂。
儘管百里家的那位嫡孫中的毒還未到金丹層次,但是,正常來說,中了這種汙染就是放到修真界去,如果沒有元嬰級專修火焰或者著雷霆之道的大修士出手,是無法徹底解決問題根源的。
但在這裡,在易誠到達於蘭城百里家後居然得知,百里登痊癒了,在昨日晚間突然就痊癒了,不僅如此,他的修為也猶如涅盤一樣不僅全復還更上一層樓了,將百里家的絕學萬景潮映法突破至千潮共生的金丹級層次,直追家主也就百里登的爺爺百里濤。
受傷絕境自愈,然後修為更作突破,這讓易誠很是敏感的想到了‘故事主角’這個人設,更別說百里登的主修功法是水行之法。
水善潤澤,要說療傷肯定擅長,但是在解毒方面嘛
百里登痊癒了,不過百里家還是對易誠他們的到來以及侯讓那邊承情,並主動包攬了新永陽城參加雲朝大祭所缺失的物資,但是這些已不是易誠所在意的問題了。
在被百里登親自招待時,見到百里登的瞬間,易誠基本可以確定了,百里登就是‘故事中人’,百里登自然而然散發的那種氣質以及言行所表現的性格,讓易誠覺得對方即使不是‘故事主角’,恐怕也是其中的‘重要配角’。
本來易誠還很懷疑,是不是覓心或者跟其同樣的存在,在背後出手‘修正歷史’,保持故事的正常走向。
在見到百里登後,易誠沒有在其身上發現任何詭魔力量殘留的效果,於是,他頓時明悟了。
既定的歷史,所有的一切都圍繞著固定的結果發展,即使過程中有意外,但故事本身會出現莫名的修正效果,這在易誠看來,豈不就是所謂的‘天命難改’嗎?
既定天命,這比楚雲天的那個天鍾之胄、天命之子還要噁心,因為你在天命之下,做任何事只要干擾到天命者,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天命都會給你莫名其妙的修正了,再到最後的終極審判。
這太壓抑了,在這個世界所有做的一切可能都等於白費,於是易誠迷惘了。
他沒想再按之前的計劃,融入社會獲得情報再做其他打算,而是悄然離開了百里家族,隨意選擇了個方向,漫無目的而行。
其實按說易誠這人兩世為人,經歷腥風血雨闖過各種大大小小艱難險阻,應該不至於被這種事情迷惑了,但是,偏偏這次他的心境被動搖了。
離開了於蘭城,易誠也不知道要去哪裡,他一路沒有任何目的,僅只是本能開啟隱匿能力,讓周圍的人忽略自己,而心思則沉在內心之中。
時而思考覓心這些個落入此世的傢伙在做什麼,要做什麼來應對那所謂的最終審判,時而會突然想起前世、今生那些記憶中快樂的、甜蜜的事情,時而又生出緊迫感,打斷思考打斷回憶,又分出精神去臨時繼續推導自己修煉的法術或者凝鍊法力。
混混沌沌,沒一個定心。
當然,易誠也不是完全不會關注周圍的情況,他遊蕩時,也會下意識一日三餐,也會停下來駐足休息,還會跟著潛意識冥冥中的指引改變方向。
易誠也沒記著自己遊蕩了多久,日出日落環境變遷甚至季節轉換,他都毫不在意。
這一日,易誠漫遊到一處沒注意到名字的小城裡。
這座城市頗有些寧靜安詳,即使易誠不在意,他也感應到這裡人的祥和。
自進入此城後,易誠沒有感應到多少這世界中其他地方那種因靈潮復甦,而出現的紛亂、緊迫,也沒有什麼那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