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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染想著有些可憐左文景了,他本來應該是個沉浸在自己世界裡,自由自在活著的人。
就在夏染回憶時,她想著的人也恰好走了過來。
「李師弟你來了,好久不見。」左文景笑著和帶夏染等人出來的速寫老師打招呼。
左文景怎麼會和一個大學速寫老師認識,還叫他師弟?
「哎呀,你可別叫我師弟,我可擔當不起,不過是以前承蒙過金瑞先生一天教導,算不上你師弟。」
以前金瑞常帶左文景去華國各名勝寫生,遇到過同去寫生的李老師,金瑞看他有幾分天賦也就提點了一二,但李老師志不在此,也自認做不到左文景這般愛畫痴狂,故而沒走這條路。
左文景和李老師寒暄著,夏染卻蹙了蹙眉,左文景這和人交談的情況不像是小說裡描述的那個因為常年沒朋友只和老師學畫有些靦腆天真的娃娃臉青年,反而顯得有些像以笑臉相迎的偽君子?
左文景本來還和李老師說著話,卻突然像是不經意看了夏染一眼。
他的眼裡沒有一絲光,明明夏染髮現他看了她一眼,他的眼裡卻沒有夏染的身影,似乎不把她放在眼裡,卻又注意到了夏染的不同。
夏染眼皮一跳,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左文景不會重生了吧!
李老師與左文景似乎終於說完了,左文景留下一句「你們好好玩,我有些事先走了」便挪步離開。
夏染沒將這事當在心上,畢竟不關她的事嘛,而且她也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去找左文景啊!
只是得小心了,可不能讓他傷害到文喬了。
李老師帶著同學四處觀看,同時不時點評一二,夏染聽著看著也是略有所收穫。
之前夏染在微博上曾上傳過一條關於貪官的條漫便是用水墨畫法,雖因為是用數位屏畫的,比不上真正的水墨沾到宣紙上那特殊的表現,卻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而言,夏染手繪還不一定會比當時畫得好。
畫水墨畫要用到一個特殊的工具,那便是毛筆,雖然夏染畫水彩畫時也要用到毛筆,但兩者還是極其不同。
畫水墨畫下筆了就難改了,也不像水彩是一層一層塗上去,水墨顯然對繪畫功底要求很深,畢竟毛筆確實不好控制。
夏染穿越前自學過一段時間水墨畫,當時還有些沾沾自喜,認為自己畫得還不錯,哪便是穿越後夏染都認為自己水墨畫畫得還是不錯的,但現在看了真正的大師之作才發現自己是那井底之蛙見識少了。
畫展看得差不多了,速寫課也早該下課了,只不過是大部分同學對國畫還帶著崇敬的心裡,加上畫作確實美得不可方物,大家都是學美術的,這點欣賞水平必然是具有的。李老師子所以課都不上帶動漫專業的學生來看這國畫展估計也是希望同學們能有所收穫以後能製作出華國風的動畫作品,而不是一味崇拜島國的動畫漫畫,也不是說不好,只是到底不是自己國家的東西。
畫展逛得差不多了,左文景也沒再來找李老師打過招呼,甚至在畫展上都沒再發現他的身影。夏染也要回去了,畢竟她還有工作沒做呢。
剛出了畫展大廳,夏染便向車庫走起,她雖然沒開車,但夏家的司機將車停在那兒,夏染也沒打電話讓司機開出來,畢竟如果到大廳前來接她,司機還得繞會場半圈才能過來,不如夏染自己走兩步路過去。
車庫裡燈光昏黃,夏染路過一根承重柱時,看見了飄渺的煙一如之前看畫展時山水畫中圍繞高聳入雲的山峰的雲霧,飄渺中帶著唏噓,就是這味道不太好,嗆人得很,明顯是菸草味。
有人在車庫裡抽菸?估計是那個落魄的青年吧。
剛走過承重柱,夏染便看見了拿著菸草靠著承重柱的左文景,他食指和中指嫻熟的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