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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池的眼睛一直盯著王有權。
「你好像並不悲傷。」
「沒有,哪兒能啊。」王有權哼哼著,煙霧在他的尖腦殼旁盤旋。
沈墨都看不下去了。他只覺得對面這個人噁心油膩到極致。
「即使你們感情不合,也說明不了你和此案有關的。請如實回答。」柳一池的筆桿敲了敲桌邊。
王有權抖了抖腿,彈了彈菸灰。
「那婆娘罪有應得。」
柳一池和沈墨愣了,對視了一眼。
「請詳細說說。」
「呵,當空姐的富得流油,還一個月花我那麼多錢。而且,花我的錢就算了,她還背著我搞男人。」
「那個男人是誰?」
「叫什麼魚肚皮。」
「魚肚皮?」
「對,這起的暱稱真他媽噁心。」
「你怎麼知道他叫魚肚皮?」
「她的信裡的抬頭寫的是『魚肚皮』。」
「你從哪裡看的信?」
「她那天寫,還以為我沒看見,但我又不是瞎子!我過去搶,但那信被那婆娘吃了。我只看到上面一個『魚肚皮』。噁心,真他媽噁心。」
柳一池一邊記一邊沉思了一下。
「你認識金芝嗎?」
「什麼?誰?」
「金芝,金色的金,芝士的芝。」
「不認識。」王有權一點也沒猶豫。
「上週三全天,你在幹什麼?」
「這我哪兒記得清……」嘿嘿地笑了兩聲。
「如果你不說,嫌疑反而更大。」
王有權一聽這句話和這句話的語氣,立刻軟了下來。
「上班。」
「你在你爸的公司上班?南京路的總部那裡?」
「你怎麼知道?」
「我是警察。」
「……是是,總部那兒。週三一整天我都在公司,一直到晚上五點多。」
「有人可以作證嗎?」
「我的秘書可以,還有財務處的那幾個。」
「那幾天仇秀華聯絡你了嗎?」
「週二就發生了那信的事兒,週三一整天我都沒她信兒。你們都是先比我知道她死了的。」王有權的煙抽完了,將菸頭隨意地按到了菸灰缸裡。
「你覺得她有什麼理由會自殺?」
「我哪兒知道,大概是因為跟那野男人的事兒被我發現了吧。」
柳一池沒有表情,繼續記錄。
「仇秀華平均一週來你這裡幾次?」
「兩三次吧,最近跟她關係不太好。」
柳一池點點頭。
「問題就這些了。請讓我看看其它房間。」
「請便。」王有權聳聳肩,毫不在乎。
柳一池一邊在房間裡看著,王有權又說。
「對了,那婆娘還不止搞了一個。」
第5章 太陽下山(2)
「你覺得王有權有嫌疑嗎?」出了單元門,沈墨問道。
「嫌疑很小。」
「為什麼?」
「腦子缺根筋。」真是簡單粗暴的理由。
「但你不覺得他在說謊?這兩個死者肯定有關係,怎麼可能不認識。」
「即使有關係,做男朋友的也不一定認識。」
正午的太陽異常的火辣,就好像來到了吐魯番盆地沐浴一般。
「你的警證到底哪來的?我希望你不要因為這個進監獄。」
「我爸的。你確定徐月玻在麗江大酒店?」
「如果不在,只能是他自己退房了。」
對,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