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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場所三樓的燈亮了一晚上。 趙家和徐家的人早就離開,韓今禮也已經回去,偌大的場地只剩下韓今越的人在四處把守。 馮秘書在凌晨一點四十五接到韓今越的通知,讓他去把餘恆接到宴會場地。 餘恆是韓家的私人醫生,馮秘書心裡一驚,說話的語氣更加小心翼翼:“先生,現在回老宅容易驚動老夫人……” “讓他自己開車過來,”韓今越的語氣冷硬,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倦,“跟他說,過後我會給他加班費和車費報銷。” 半小時後 餘恆帶著一身寒氣進來,等他看到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歲玉後,內心更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在經過初步診斷後,他說:“先生,歲小姐似乎有些低燒,現在天冷,最好打個點滴,以防病情加重。” 餘恆想了想,根據自己以往的經驗,補充道:“歲小姐是女人,身體素質比不上先生強悍,先生有些方面,還是需要注意。” 他是少數知道歲玉和韓今越真實關係的人,儘管內心不贊同,但顧及到韓今越的滔天權勢,只能側面委婉地規勸他。 韓今越有些疲倦地坐在床頭沒說話。 在要給歲玉打點滴時,餘恆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停住手,低聲說:“韓先生,麻煩你把歲小姐的手拿出來。” 韓今越的佔有慾有多強,餘恆之前早有領悟,因此不敢私自去觸碰歲玉。 事情處理完後,餘恆被馮秘書禮貌地請到隔壁住下。 在關門的時候,他猶豫地叫住對方,問:“馮秘書,歲小姐今年也二十四了……先生是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 “餘醫生,”馮秘書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您還記得您成為韓傢俬人醫生的原因嗎?” 餘恆愣在原地。 馮秘書沒有再說話,而是輕輕替他掩上門。 * 夜已經深了,別莊的燈一個個逐漸熄滅,連輪崗值班的保鏢和馮秘書都陷入淺短的睡眠。 只有韓今越還清醒著。 他替昏睡中的歲玉掖了掖被角,自己再點支菸,目光漫無目的地散在各處。 他鮮少有這樣放空自我的時間,平日裡繁忙複雜的事務、心思各異的人群,都讓韓今越難以抽身。 寂靜的深夜,讓他難得地開始反思自己。 他對於歲玉的情感,韓今越有些遲疑地想,是不是有些超越對待情人該有的界限了? 可就在他遲疑的下一秒,床上的歲玉動了—— 韓今越下意識地湊上前去,卻聽見對方正在意識不清地小聲哭喊:“爸爸、媽媽,我好疼……” 他怔住了。 就在韓今越難得有些手足無措之時,歲玉猛地睜開眼。 她劇烈地喘息著,似乎剛從噩夢中回神,因此額頭上滿是冷汗。 韓今越的眼神停在她乾裂泛白的嘴唇上。 歲玉的眼神虛無地在房間裡發散,在和韓今越雙目相對時,她卻像沒有看到對方一般,默然地移開視線。 她的態度讓韓今越心中突如其來的一慌。喜歡禁歡()禁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