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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暮之掃了眼霍蕭身上的囚服,穿成這樣去見城主確實不妥。
“這才關了一天就被放了出來,咱倆也算是破紀錄了。”清墨曜一隻手搭在霍蕭的肩上,全然不把對方生無可戀的表情放在眼裡。
“再廢話就滾回聖斯德爾。”凡暮之帶著兩人往城中心的包圍式尖塔走去。為了避免吸引人群的注意,他還特地把清墨曜和霍蕭的臉給遮了起來。
“我們是不是要去見一個人?”清墨曜問。
“嗯。”凡暮之回。
“我們要見的那個人是不是住在尖塔裡?”清墨曜問。
“嗯。”凡暮之回。
“我們要見的那個人是不是...”
“你有話快說。”凡暮之受不了,一臉厭煩地瞪著清墨曜。
“我不想去見城主。”
“你事怎麼這麼多?現在我信了,你又不想去見城主?”凡暮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這麼下去他一定會當場擊.斃這個讓他厭惡至極的傢伙。
“你能不能冷靜一點,城主不值得信任,她和‘蝕月’有關。”
凡暮之陰沉著臉,他攥緊雙手,掏出了腰間的配槍。
“我知道這很難讓人相信。還記得上次機關棋失控的事嗎?”清墨曜冷靜地解釋道。
“你說歸說,能不能別躲到我身後。”霍蕭往邊上移了一步,讓清墨曜再次暴露在了槍口下。
“機關棋一直存放在尖塔的頂端密室當中。之前城主找過我,她希望我將機關棋的全部許可權上交,也就是調節內部時間的完整能力。我沒同意,她就派人私自研究許可權。最終導致機關棋的程式發生錯誤,我帶走它的時候失控吸收了很多人。內部的時間加速了他們的衰老,等他們被救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我雖然是機關棋的製造者,但不代表我會隨意濫用。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信不信隨你。”清墨曜補充道:“城主身上有‘蝕月’特有的狼吞月標誌,不會錯的。”
凡暮之放下了拿槍的那隻手,看來清墨曜的話起了作用。事發那天機關棋確實仍舊存放在尖塔密室當中,清墨曜並沒有機會。
“我無法完全信任你。那你說,我們該去見誰?”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這邊走。”
在清墨曜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包圍式尖塔的一座副塔內。前來接應的是個矮小的男人。
“你怎麼...怎麼把小凡帶來了!”男人一把拉走清墨曜,一邊嘀咕一邊還不忘瞅凡暮之兩眼。“你倆講清楚了?”
“文叔?”凡暮之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
清墨曜說明完情況後又問道:“文叔,他們有新動靜嗎?”
眼前的這個矮個子男人叫文柏,是清墨曜在城中心的內線。主要負責監視尖塔內的狀況以及“蝕月”組織的成員。
“沒什麼事。”文柏指了指凡暮之,眼中充滿疑慮,“小凡相信你說的話了?”
“還沒有,但只要能向他證明城主確實有問題,接下來就都好辦了。先給他看下錄影吧。”
文柏開啟面前的監視螢幕,由透明的玻璃片組成,透過安裝在尖塔各處的魔法水晶將影像傳遞到這上面。雖然成像是一個個橙紅色的虛影,但只要透過魔法在反轉一次即可獲得原本的景象。這和之前提到的拍攝成像運用的是相同的原理。
凡暮之看完反轉後的錄影,裡面的城主確實在和“蝕月”的人商討著什麼。看來機關棋被偷,前去抓捕的那四人未歸已經讓他們著急了。
要想把“蝕月”一鍋端,就必須處理凡暮之這個可變的因素。作為望月城護衛隊的長官,只要他不插手阻攔,事情就會順利不少。所以清墨曜才會在兩天前親自去“偷”機關棋,再加上兩人之前的一些矛盾,凡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