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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不斷的流逝,種子底下漸漸長出一些嫩芽,那是以怨氣為芽,向著底下生根。
一隻人頭狗身的怪物湊近了種子,它臉上竟然呈現出熟練的表情。
它朝著戲臺的方向瞄了一眼,彷彿在說“來吧!”
來就來,戲曲的聲音沒有絲毫慣著它,它再次被抹除。
它似乎已經習慣了。
滋滋!
種子終於將嫩芽扎進了地面,一股股怨氣被種子汲取,充實著種子。
種子也肉眼可見的膨脹起來。
“又是這隻狗!”
這已經是這隻人頭狗身的怪物第三百五二次來到了這裡。
每次這隻人頭狗身的怪物都是第一個覺醒了意識,而每次都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可是每次都沒有逃離成功。
葉墨知道,這是唱戲的女子在幫助他,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幫助他。
不過他猜測應該是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著女子。
能夠讓女子得到某些好處。
當然也可能單純的想要幫助他,可是這種說法他並不相信。
度人先度己,幫人肯定也會想要得到某些好處。
種子外皮剝離,兩片綠葉出現在黑暗中,底下嫩芽成為根莖深入地下。
已經鑽進了地下一米左右。
這種感覺十分奇妙,他好似成為了一棵樹苗,正在瘋狂的汲取養分。
地下怨氣十分精純,樹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快速增長,不多時已經長到了一米左右。
樹苗陷入了飽和,再也汲取不了一分的怨氣。
“執念嗎?”
葉墨有所瞭然,到了此時樹苗已經到了極限,想要突破極限,那就需要打破極限。
可是打破極限之後,樹苗勢必會因此而損毀,所有的努力也會付諸東流。
所以應該在極限的範圍再度設定一個極限,用以承受極限被打破的後果。
“求不得求不得,極限為身,可我現在的身就是神慧樹苗,沒有實體,那麼也應該向我所希望的方向生長。”
“果然光有怨氣還是不行,還需要執念的灌溉。”
執念如何灌溉,葉墨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過了一段時間,當人頭狗身的怪物再次走進葉墨的範圍。
這一次,葉墨沒有等到戲聲傳出,他從地下伸出一根根莖,纏繞在人頭狗身身上,將人頭狗身包裹的嚴嚴實實。
人頭狗身熟練的等死,可是換來的卻是自身被纏繞,它仔細聆聽,戲聲中並沒有讓它直接死亡。
它眼睛開始滴溜溜的轉動,它嘗試下動作。
戲聲還是沒將它帶走。
它逐漸膽子大了起來,忍不住嚎了一嗓子。
“嗷嗚~~~”
這嗓子中帶著暢快,無比舒適。
根莖在這一嗓子中直接摧毀,寸寸斷裂。
葉墨感受到根莖的損毀,心情複雜。
“魑魅魍魎,這是魑嗎?”
“這嚎叫中帶著怨氣,形成獨有的攻擊,應該是咒怨。”
“只是這咒怨比起嫁女的咒怨相差太遠,這咒怨是剛剛成型,應該快要成為魅了。”
人頭狗身的怪物張口就將那些斷裂的根莖吞入了口中。
甚至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將目光看向樹苗,晃晃悠悠的走了上來。
“執念為基礎,咒怨為執念的表現。”
“我的執念是追求極致的力量,只要比我強,我便要不留餘力的追求,所以我的咒怨應該是!”
一瞬間,彷彿福至心靈,又彷彿天生如此。
葉墨心中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