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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豬卵光,豬卵光,你別他媽的東一榔頭,西一掃帚地胡說八道了,痛快點兒,你說的那事,把人劁了,是真是假呀?你到底把誰劁了?”
朱巒光聽人們都著急的問話,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賣關子了,就對著面前的一個老頭點著頭,說:“二爺兒,我是你從小摸著腦瓜頂兒長大的,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真的,嘿嘿,是真的,劁的……就是咱們村,剛娶了媳婦的那個新姑爺,張有富,是昨天半夜的事,這可一點兒也假不了。”
朱二先生恰巧聽清楚了朱巒光這話。
朱二先生自以為自己是讀書人,從來不願意與莊稼佬們打連連,他原來只是在人群外面轉悠,可聽了這話,他再也不能裝了,他馬上放下了讀書人的架子,擠進人群,拉住朱巒光,急切地問:“豬……老朱,你,你剛才說啥了?你把誰給劁了?是,是新姑老爺,張有富?”
朱二先生畢竟是讀書人,“豬卵光”三個字沒有說出口。
第一章 朱巒光的炫耀(2)
###(四)第一章 朱巒光的炫耀(2)
(四)朱巒光回頭一看,見拉他問的是朱二先生,不禁一愣,平時最瞧不起他的朱二先生,現在怎麼會對他這樣呢?朱二先生平時對他,都是那種不屑一顧的神態呀?他馬上就想明白了,他說的“劁人”的事,是他家的新姑老爺,朱二先生當然要急著問了。他想馬上就對他說清楚,再炫耀一下自己,但他忽然又這樣想了:平時你不用人時就瞧不起人,現在用得著人了又上趕著了,我得報復他一下。想到這兒,朱巒光也學著平時朱二先生的樣子,揚著頭,也做出了那不屑一顧的神態。
朱二先生見朱巒光不說話,又催著問:“老朱,您剛才說什麼了?”
朱巒光聽朱二先生說“您”,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笑了笑,但還是有些幸災樂禍地說:“是啊,就是啊,我劁的那個人,就是你們家的那個新姑老爺,張有富呀。”
朱二先生急了,他用力搖著朱巒光的胳膊,拿著哭腔兒說:“姓朱的,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那姑爺,下這樣的狠手呀,你把他劁了,你叫我那剛剛嫁給他的閨女咋辦呀,她今後的日子咋過呀。”
朱巒光甩甩手,說:“這事兒,這事兒你找不上我,那是你那親家,把你那新姑爺,親自送上我的門兒,求我劁的,你要找,得去找你那親家,你找我不上,找我不上。”說完,朱巒光一甩手,轉身走了。
圍聽的人們,見朱巒光走了,也都呼啦一下走了,他們把這事只是當個笑話說著笑著,都沒有怎麼當回事。
朱二先生可不能不把這事當事,這事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個青天霹靂。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街上,一時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他先是朝著張根毛家的方向走了兩步,想去質問張根毛,去找張根毛算帳。可又一尋思,跟人家算啥賬,咋算賬呢?不都是自己閨女惹的禍嗎?他這樣一想,只好轉身回家,後悔自己把女兒嫁給張有富。他跌跌撞撞地一進家門,就差了聲地喊:“都是我這個老混蛋,老雜毛,是我把女兒害苦了呀。”
清晨,李娟雅睡得正香,被朱二先生這一聲聲狼嚎鬼哭似的叫喊聲弄醒了,她沒好氣地罵了一句:“一大早你叫喚什麼?毛驢子似的,叫喚倒象個毛驢子,可就是沒毛驢子那能耐。”李娟雅對朱二先生的體弱多病,總是耿耿於懷,她出嫁以來,朱二先生沒有一次能滿足過一個女人的正常要求。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使她念念不忘張有豹,每一次*完了以後,渴望得到滿足的李娟雅就這麼想,張有豹那體格多棒呀,要是和他成了親,那會是…。
朱二先生這時候的心情更復雜,一方面,他不能原諒自己把女兒嫁給張有富,自己做的這個決定,使他現在真的後悔了,他嘴裡不住地叨咕著:我可把女兒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