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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戒菸吧？”
樸敏熙沒說話，她是這麼想的。
她沒有參與的時間裡，金洙赫變成了她陌生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抽菸，但是其實一切也都是有跡可循，比如說最後一次見面之前，她就在金洙赫身上聞到過淺淡的菸草味。
只是她不願意相信而已。
“退了。”樸敏熙淡然地說，然後把平板塞進金洙赫手裡，“你自己來。”
“我不退。”金洙赫把平板放到一邊，“不是說錢任我花嗎？我就是買了煙而已，就不行了？嫌貴我可以換別的牌子。”
“今天你要買菸，明天你要買毒嗎？”樸敏熙冷著臉，“退了。”
金洙赫和樸敏熙僵持著，就是不願意去拿平板退了。
“那我來。”樸敏熙瀏覽了一下他們的聊天記錄，然後非常淡然地發過去一行字。
“我還沒有成年，吸菸被家人發現了，剛剛零花錢被沒收了，這批貨我不要了。”
對面發了一句未成年不要吸菸，就拉黑了金洙赫的賬號。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金洙赫拍開樸敏熙想要碰自己的手，冷著臉反問，“你算是我的誰？憑什麼管我這些事情？”
“我是你的愛人，金洙赫。”樸敏熙沒有生氣，在她看來這是小孩子沒有得到喜歡的玩具而需要發洩的小脾氣而已。
“你愛是誰的愛人，愛是誰的情人，反正跟我無關。”金洙赫從樸敏熙懷裡站起來，“既然不給我買菸就出去，不要打擾我創作。”
“你天天待在這麼小的地方，能有什麼靈感？”樸敏熙反問。
“沒有靈感，只有慾望。”金洙赫知道自己應該畫什麼，就畫她拼命想離開這裡的慾望，是掙脫不了蛛網的蝴蝶，是不能迴歸大海的擱淺的鯨。
是一切悲劇的具象，是她和樸敏熙。
“什麼慾望？”樸敏熙歪頭看著金洙赫，“自由嗎？這種東西是不會再有的。”
金洙赫沒回答，自顧自提起了畫筆。
看她真的開始畫畫了，樸敏熙也不自討沒趣，出去做飯了。
討不了金洙赫的歡心，還討不了金洙赫胃的歡心嗎？她確定金洙赫喜歡自己做的飯。
這樣就已經很難得了。
樸敏熙一走，金洙赫就開始發呆。她放下了畫筆，定定地看著窗外，直到樸敏熙來敲門帶她出去吃飯，她才開始拿起畫筆畫。
樸敏熙不敢繼續打擾，只能等著菜涼了又熱，直到兩個小時後，金洙赫才放下畫筆。
“願意吃飯了？”樸敏熙站在門口，問。
金洙赫沒什麼胃口，但是還是跟著樸敏熙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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