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沙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又在胡扯,我知道以這傢伙的脾氣不達目的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看來不去的話這傢伙肯定會像冤魂一樣纏著我,無奈的說:“這樣吧,過兩天再看看,再說了我這不是還有個店要看嘛,我得想想怎麼處置?”
第二天,我讓父親店裡的一個夥計過來幫我看店,跟他說我要外出一段時間,我父親知道我這個人懶散慣了,也不過問。
於是我和大塊便開始著手準備行動所需要的物資。
我們根據大塊他當兵和做保鏢的經驗以及平時在我老大爺那裡學到走江湖的知識,粗略地羅列了一些物資清單。
大貴這個人雖然說大大咧咧的,但粗中有細,考慮得還挺周全的。
所有的一切,連一根針一條線都得花錢,除了那一套擺壇做法的器具。好在大塊出來這麼多年有些家底,要不置完這些東西之後就得喝西北風了。
那套擺壇做法的東西是我爺爺放我這裡的,本來我並不想帶上,你說這是去尋寶吧又不是去給人家做法事,雖說東西不多就幾塊布幾件法器,但帶上這些破爛東西幹嗎。
大塊卻一本正經的說:“老焦,你不知道,我怕那深山裡面有不乾淨的東西,帶這個是預防萬一,對了,你老大爺給你的那些符籙還有嗎,帶上幾張。”
我知拗他不過,只好帶上,不過是偷偷的塞到他揹包最底下了。
就這樣,我們訂了三天後到湖南張家界的火車票。
大塊那祖傳的寶貝年代久遠已經老化了,多少有些脆弱,不敢帶著到處跑,怕在火車上顛兩下就碎成渣渣了,期間,我找了間廣告公司把那相片和卷軸全成一張按比例縮小做成了兩份影印本,方便揣兜裡。
三天後,我們一身旅行的裝頭,踏上了開往張家界的綠皮火車。
我們買的硬臥,整個車廂才寥寥幾個人,我們所在的隔間就我和大塊兩人,上下鋪。
上了火車之後感覺無聊至極,便倒頭就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陣尿意憋醒,迷迷糊糊間聽到對面有兩個人在說話。
一個說:“不知這撥沙子真假,洞裡有沒有水頭。”
另一個說:“這應該差不了,張爺是個相家,不會走眼。”
“那倒未必,老貓也有燒須的時候。”
“到了再說,隔牆有耳,免得給雷子盯上。”
我一聽就知道對面兩人肯定是走江湖的,滿嘴的黑話,說不定就是淘沙子的。
淘沙子就是盜墓,水頭就是陪葬品,雷子就是警察的意思。
你奶奶的,幸好小爺我小時候跟爺爺走過江湖擺過地攤算過命,知道多少江湖上的事。
這種道上的人還是少接觸的好,於是我假裝聽不懂,起身下床,順勢看了下對面的兩人。
對面兩個中年漢子,都是四十左右,一個壯實,一個精瘦。
等我從廁所回來,那兩個人已經躺下睡覺了。
大塊也睡醒了,向我使了個眼色,我心裡想管他的,繼續睡我的覺,於是又倒頭睡下。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對面兩人已不知什麼時候下車了。
沒多久,我們也到站了。
我問大塊需不需要先找個地方落腳再作打算,大塊說趁著現在天色還早,我們先趕過去,那地方應該有村莊,再說了咱不是有帳篷嘛,找不到地方住也不打緊,隨便支個帳篷應付下就行了。
一路上我們乘公交,換鄉村巴士,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到達離張家界往東一百多公里的沅山溝。
沅山溝這地方名不見經傳,甚至連普通的地圖都沒有這個地名。
我們在最後一個站下了車,來到這裡已經差不多傍晚了,不過既然這裡有巴士能到,那至少說明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