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斑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隋辛馳補充了一句,“還有她女朋友。”

小隱說:“警車怎麼來了?”

晏山猛地打直了背,路那頭一輛警車上下來幾個穿制服的執勤人員,一路吆喝著走過來,每人都驚得不輕,酒都不敢往嘴裡繼續送。警察說飛島的演出太大聲,擾民,可這片區域又不是居民區,周圍都是店鋪和酒吧,這時也沒剩幾家還在營業。一個喝大了男的攪著舌頭要來攀警察的肩,說警察叔叔,我們在唱歌,在發展藝術,警察把他手一拍,怒道:“什麼藝術?趕緊給我撤了表演,不然我們強制讓你們關門了。”

鼓聲停了,貝斯也停了,最後主唱也閉嘴了,老餘讓大家安靜些,耐心等執勤人員走掉,人群真的也靜了,像一場大型的集體短路。搖滾、自由,最後還是給人當孫子,乖乖聽話吧,接受掃興的人生。老餘走出來抽菸,遙望警察的背影,傑森說:“怎麼了老餘,給你買橘子去了?”

“滾蛋。”

隋辛馳問:“走嗎?”

晏山也問:“去哪?”

“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如詩

詩人的睫毛是雪白的,他大概想營造出冷若冰霜的氣質,眼尾像駱駝一樣吊下來。他站在道路的轉彎處誦讀一首他寫的酸詩,顯然喝得有點太多了,膝蓋痠軟地顛來倒去,沒骨頭支撐似的。詩人自詡藝術家,藝術家要貼著社會執行規則的邊緣行事,那靠什麼反叛?他做過最反叛的事可能就是性,詩詞裡總離不開胯下那點寒酸的肉,口水反覆噴個沒完了。

晏山聽得喉嚨發苦,實在很想讓這位詩人閉嘴,同時又好奇,便走到他面前去翻爛布上擺的幾本書,詩人停下高昂的聲音,含了塊石頭似的說這是他的自傳。

封面用紙劣質,純藍色的背景圖,幾個白色正楷大字——《我的一生》,一問詩人年齡,他說十八,晏山差點笑噴,想說你是不是就打算活到十八歲。翻開書,頁面紙張很磨面板,開篇講詩人讀小學時候的事情,看見諸如“女老師”、“裙底”的字眼,屎尿屁橫行,通篇無病呻吟,用著狀似華麗的詞藻,實際語句都讀不通順。詩人把前進帽摘下,反過來面對晏山,晏山放下書,扔了一支菸進去。

詩人說:“哥們,不買一本?”

晏山說:“你能不能別唸了?我要聽吐了。”

詩人的嘴巴還有些天包地,說:“我就要念,礙著你了?這裡又不是你的地盤。”

“再念把你這堆低俗的書給燒了。”晏山威脅。

十八歲,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即刻嚇得花容失色,詩人盤腿晃悠悠坐了下來,擺出彈吉他的駕駛。晏山再一伸手,說:“也別彈你這破琴了,你知不知道你的技術爛得令人髮指?而且我不喜歡聽民謠,再彈琴也給你燒了。”

晏山回到小隱的身邊,迎接她崇拜的目光。他們忍受了幾天這人噁心的文學迫害,晏山終於按耐

科幻靈異推薦閱讀 More+
幻翼

幻翼

墨佳兔
關於幻翼: 對別人來說,也許只是一場遊戲,但對我們來說它就是一場全新的人生。我來這的目的是觸控,你呢?在看到如此不可逆,又是什麼支撐著你堅定的走向呢?月光下,何好為的話空洞的迴響在夜空中。對啊,自己是為了什麼才如此堅決的走向呢?在記憶的深處,似有人如此說過。就算結局早已註定,那也無妨,人改變不了的事太多。但在此之前,在走向結局的路上,我們能做的事同樣很多。而結局...也會因此展現截然不同的意義。
科幻 連載 76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