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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見他嗎?”
“你知道我討厭跟商人打交道。再見。”漢斯朝眼望天花板的直子瞟了一眼,“司令官小姐,您可以繼續了。”
直子沒有反應。
漢斯走到門口,又回過身來,“對了,還有一件讓我奇怪的事,最近連續幾次,都有兩個不明國籍的人在電腦上攔截我。過去可從來沒有過。”
“能想辦法弄清楚是誰嗎?”
“我試試看吧。”
漢斯關上門,走了。
巴克這才想起了直子,他伸手把她拉過來,低頭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下。直子不動。他又把手伸向她的胸部,她動了,想把他的手拿開,但沒能做到這一點,因為他把她的Ru房完全摸在了手裡。她掙扎著,想從他手中逃出去,他卻更緊更有力地加快了揉搓,直到她渾身癱軟地在他手下呻吟起來。
掛鐘的報時器突然響了,八點整。巴克本能地把手從直子身上抽了出來,又到每天一次打坐的時間了,他毫不猶豫地推開直子,起身走進了隔壁房間。
他在這間四壁空空蕩蕩,只有地板上擺放著一小塊波斯地毯的屋子中央坐下來。不顧慾火焚身的直子在隔壁大喊大叫,雙目微閉,口中唸唸有詞地進入了他所理解的禪宗和瑜珈的混合境界。
他相信只有他能把這兩種貌合神離的境界融於一身,而這是最終造就一位思想超拔、領袖群倫的救世主的必由之路。十多年裡,這一習慣已經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即使沒有鐘錶報時,一到時候他的生物鐘就會準時提醒他該做什麼。
四千多個日子裡,他從未因別的原因改變過這一點。唯一的例外是從博利瓦爾峰逃亡的那個早上。這讓他到現在還有一種十幾年操守毀於一旦的小小遺憾。
至高之境,無差無別,善即是惡,惡即是善。
巴克在心裡默默唸道。
香港2O00年1月7日
李漢幾乎又是一夜沒睡。不到一星期的時間裡連續三次失眠,這在他還沒有過。早晨洗漱時,他看到鏡中的自己雙頰。胡茬子密匝匝地拱了出來,才想起該刮臉了。剛抹好剃鬚膏,就聽到電視中播報—天裡全球十幾個大都市銀行被打劫的訊息,起先他並不在意,無非是一種巧合罷了。刮到一半時,他的手忽地停住,隱約記起有人似乎在這方面事先提醒過自己……誰呢?嬋那張似睡非睡的面孔飄了過來:當心你的錢包。她當時是這麼說的吧?
他頓有所悟。難道那一刻她就知道這一切即將發生?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如果確實如此,“當心你的錢包”,不就成了一個已被應驗的預言!但,你又如何證明,一個女人昏昏欲睡時的囈語,與這一連串的事件不是巧合?
他的思路又轉到了嬋身上。
昨晚送完嬋回來,他躺在床上,一閉上眼睛就是大海和嬋,還有吉普車後座上的狂亂……
讓他不解的是什麼細節都回憶不起來,一切都變得遙遠而混沌,只有一旦進入回想狀態就渾身戰慄的感覺還在。
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這樣?
他撥通了她的電話。聽到的又是錄音電話的聲音:“主人已經休息,有事請明天打來。”
看來她是這樣,否則她不會又去吃那些該死的藥片。他有些喪氣,反而更加睡不著了,乾脆起身下地,走到桌前去玩電腦。
他玩了會兒他和他的同事們自己編制的電腦遊戲;《第二次日俄大海戰》、《第二次海灣大戰》、《封鋇臺灣海峽》、《馬六甲大海戰》,都是些根據假想和推演虛擬出來的遊戲。往日玩起來想頭十足,今天卻覺得索然無味。於是他乾脆又開始了他最拿手的“環球漫遊”。他想看看那些老朋友今天是否都在。他知道該到哪裡去找他們。
他先摸到了那家瑞士銀行的大門,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