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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白啟聽得不順耳，你自己的事卻來賴我。他沒好氣地道：&ldo;你做了任何選擇都是為了你自己。&rdo;
&ldo;是是，全是為我自己。&rdo;黎危輕柔地捏了捏白啟的後頸，像是在示好也像是在道歉。
白啟卻是直接推開黎危的手，並從牆邊走開。
黎危心中一涼，感覺不太好‐‐這像是騙自己說完秘密後就要翻臉不認人的節奏。
白啟甩著自己被石頭牆硌和又麻又疼的手臂，回頭看黎危：&ldo;走了，我們為什麼要一直站在這裡，就不能找個舒服的地方坐下嗎?&rdo;
靠在牆上的黎危立刻蹦起來跑到白啟身邊。
小狗和飄在空中的那堆紀念品跟在他倆身後。白啟回頭看了眼，問黎危：&ldo;你怎麼把這些東西帶回來的?&rdo;
&ldo;偽裝。不是有那種案子嗎‐‐為了謀財害命用複製人替換本人。&rdo;
白啟想了想，看了眼袋地上的那隻小狗：&ldo;所以說它不是以前那隻狗?&rdo;
&ldo;嗯，它是偽裝過的病毒。比起把它帶放在那個世界，我覺得還是把它取出來比較好。&rdo;黎危邊說話邊瞄著白啟垂在身側的手，幾次有意無意地挨近，但就是沒能握上。
白啟皺眉：&ldo;你把江森森變成了一隻狗?&rdo;
&ldo;它是病毒，它現在叫南森，它給自己取的名字。你想收養它的話，以後我們給它弄個人類身體也行。&rdo;
&ldo;……&rdo;白啟沒接話。什麼叫弄個人類身體也行?這是違法的。
黎危趁機握住白啟的手，並迅速地調整姿勢變為十指相扣，讓白啟想甩也甩不開。
不過白啟也沒甩開黎危，他在想事情。
兩人忘了找地方坐，在小村莊裡溜達了一圈又一圈。
走到村莊裡的最高處時，白啟望著一層層的屋頂，道：&ldo;你是不是在類似這種地方住過?&rdo;
&ldo;嗯，一個落後的小星球。&rdo;
&ldo;你怎麼會去那裡?&rdo;
&ldo;我從左鴻的實驗室逃出來後，跟一夥星盜一起生活了四年，他們的根據地在那個小星球。&rdo;
白啟皺眉：&ldo;你喜歡那些星盜?&rdo;要不有誰會把個人虛擬空間裝修成了星盜根據地的樣子?
&ldo;和左鴻相比，他們對我不錯。&rdo;
&ldo;你和他們還有聯絡嗎?&rdo;
黎危遲疑不語。
白啟心想，看來黎危的人際關係非常複雜。
黎危道：&ldo;我和星盜的家屬有聯絡。&rdo;
例如艾莎的父親就是星盜，當年對黎危還算比較照顧。
但這事現在還不方便和白啟說。畢竟左鴻的案子還沒有結案，他的事可以跟白啟說，別人的事還是暫時不要提比較好。
不過黎危還是說得太多了。白啟從不吝於把他往心機深沉方面想，此時也一樣，白啟問他：&ldo;這次左鴻的事，星盜有參與嗎?&rdo;
&ldo;……&rdo;黎危握緊了白啟的手。
&ldo;那就是有了。&rdo;白啟沒去猜艾莎有問題，他猜的是：&ldo;左鴻用來攻擊造物世界的病毒是不是你製造的?然後你透過星盜或者其他類似群體把病毒賣給了他。他僱的那些非法入侵者大概也是你暗中推薦的?&rdo;
黎危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