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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長得確實足夠吸引人的目光,但卻不喜歡被人看。
隨即放下車簾,讓車伕趕緊離開此地。
見馬車走遠,男子才漸漸收回視線。
“維禎兄!”另一學子興高采烈地走了過來,拱手道:“恭喜!恭喜!首次參加科考就拔得頭籌,我大魏建國以來,你還是頭一個呢!”
“同喜!子健兄不是也中了進士麼!”容灝拱手笑道。
“我哪能和你比啊!新科狀元可只有一個。”
男子一臉羨慕地看著容灝,人家不光長得比他好,學問還比他好,他唯一比人家強的也就是有個好家世了。
“狀元每次科考都會有,但在京城的世家公子裡,能和子健兄一般上進的,當真是鳳毛麟角。”
這不是容灝刻意恭維,在京城這個富貴之地,尤其是公侯之家,他們完全可以靠祖輩的蔭封謀個職位,但崔緹卻想靠自己的努力上位,這次他的考了二甲第三名,這個名次也是相當亮眼了。
崔緹乃是淮陰侯府的嫡次子,背靠侯府的勢力,日後的前途不會比他這個狀元差。
“我們就別互相吹捧了,一起去醉春樓喝酒慶祝如何?”崔緹笑著拉著容灝就往酒樓方向走去,邊走還邊笑道:“正好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你放心,他們都是正經人。”
崔緹雖然和容灝認識不長,但卻瞭解他的為人,自然不會把他引薦給那些紈絝子弟。
如今容灝高中狀元,日後必會在朝為官,多認識一些官宦子弟也沒什麼不好,而且那些人都是讀書人,也能向容灝請教問題,兩情其美。
沒過幾日,吏部的任命也下來了,容灝成為從六品翰林院修撰,而崔緹也入翰林院成為庶吉士。
兩人本來就投契,如今又同在翰林院任職,更顯得親密無間。
勤政殿內,魏帝看著奏摺上的內容,越看臉上的怒色越明顯,他將奏摺摔在桌上怒道:“這個丫頭怎麼就不叫人省心呢!參她的摺子都有一籮筐了,她怎麼就不知道消停呢!”
“陛下息怒!許是有什麼誤會。”魏衝趕忙遞上茶盞,溫言寬慰道。
魏帝接過茶盞,喝了口茶,長吁了口氣,才想起禇璇已經好幾日未入宮了。
生氣歸生氣,他也怕是那些御史們誇大其詞,遂命人宣她入宮問詢,免得冤枉了她。
對於禇璇,魏帝還是相信她的,畢竟她是自己的第一個孫輩,還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她那麼孝順,又乖巧伶俐,斷不會做出這麼多有辱皇室顏面之事。
此時,正在郡主府上藥的禇璇,聽到御前太監前來宣她入宮,趕忙命人幫她把手上的紗布都拆開,隨後換了身衣服就入宮面聖了。
她手上的傷雖然已經好了許多,但傷痕還是很明顯,由於傷在掌心,只要掩藏好,便不易被人發現。
到了勤政殿,魏衝小聲提醒,陛下動了怒,讓禇璇小心應對。
禇璇表示感謝,隨後進入內殿,面帶微笑,福身行禮:“璇兒參見皇祖父!願皇祖父萬福金安!”
魏帝面色不善地睨了她一眼,沉聲道:“有你在,朕就別想安生!”
他將御史參禇璇的奏摺直接扔到了禇璇的腳邊。
禇璇趕忙跪下請罪,他故作惶恐不安地撿起地上的奏摺看了看,楚楚可憐道:“皇祖父明鑑!這上面說的都不是實情,孫女是冤枉的!”
說著還擠出了兩滴眼淚。
“那你跟朕好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禇璇喊冤,魏帝依舊怒氣不減,但還是給了她解釋的機會。
“這上面說孫女夜夜笙歌,實則是孫女在命人日夜編排樂曲,好在壽宴當日演奏給皇祖父聽。還有這個……”
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