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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漸漸身體好了些,重回長春宮的三公主懂事體貼的陪伴喚起了富察琅嬅沉寂的悲痛,其實也有親弟弟富察傅恆的功勞。
富察傅恆在御前很得力,與皇上商討政事時見解獨到,在一群貴族子弟中脫穎而出。皇上在長春宮時提及傅恆,還念其在御前太屈才了,理應外放施展拳腳,積累經驗。
只可惜富察家僅兩個兒子,大兒子已就任駐臧副都統遠離京師,皇上也不忍讓傅恆遠派。
傅恆去見姐姐,他已然成年有擔當,見姐姐眉眼仍有憂愁,便道:“皇后娘娘保重自身,富察一族有大哥和微臣,娘娘無需憂心其他。”
待傅恆離開,皇后娘娘看著他挺直的背影,哭得像個孩子。所有人都道她正位中宮必須以家族和皇家為重,只有家人才心疼她,害怕她心思太重傷了身子。
那日後,皇后娘娘又恢復了各宮的晨昏定省。她派太醫去看了玫貴人,又過問了照顧幾位阿哥的妃嬪。她彷彿又變回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國母,不喜不怒的神明。
太后聽聞後甚喜,派福伽姑姑送來不少補元氣的人參等物。對皇上呢?額,太后送了一個女人。
皇上喜音律,掌禮樂的太常寺少卿陸士隆因名字忌諱,便引起了皇上的注意。太后又聽聞他的女兒頗有姿容便做主舉薦入宮。
皇上封其為常在,不過還賜了封號“慶”。
慶,有福氣之意。
這年晚宴普天同慶,帝后和睦無嫌猜,後宮又添了一位貴子。
新入宮的慶常在陸沐萍還上前獻舞,襯得潛邸幾人特別是陳婉茵跟沈瀅兩人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
沈瀅若不是坐得穩,就快被悄悄過來傳話的茉心給薅起來了。
皇上也來了鹹福宮幾次,沒怎麼注意嬿婉,許是慧貴妃本身容貌不俗,不能跟純妃一樣對比出嬿婉的豔麗來。
沈瀅最近總覺得自己心跳厲害,彷彿有什麼事兒發生。
慧貴妃聽聞哼笑,“說來也奇了,你一個小丫頭怎麼這般警覺。原是烏拉那拉氏的阿瑪那爾布求了皇上恩典,去水患之地巡查堤壩。這差事雖兇險但要緊得很,一旦事成皇上必然嘉獎重用,烏拉那拉氏或可出冷宮。”
沈瀅心想那爾布還真沒有這個命!
烏拉那拉氏一族在京閒賦已久,忽然去這險地拼前程也得看看自己的能力啊!
這又不是光憑運氣,況且烏拉那拉氏的運氣雖有但不多。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吶!
沈瀅唉聲嘆氣,沒注意到嬿婉跟著大阿哥進來請安。
鹹福宮的伙食果真養人,嬿婉出落得更加漂亮,她規矩行禮後退在一旁,垂眸不語。
大阿哥自聽過沈瀅的話後想是明白了些,自從端慧太子薨逝並未出差錯,反而哀傷不止,與帝后同悲。
慧貴妃自然不以為他對同父異母的兄弟有啥深厚情感,不過見大阿哥安守本分也很欣慰。
“你如今是皇上長子,理應為幼弟做好榜樣。適時玩樂雖好,也不能過度貪戀,免得你皇阿瑪不喜。”慧貴妃瞧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嬿婉,眼底隱有忌憚。
皇子身邊最忌有姿容絕佳的侍女在側,免得擾皇上們耽於女色,不思進取。沈瀅自是知道,也恰好派嬿婉試探一番永璜的心思。
這位大阿哥依舊心思難測吶!
大阿哥規矩答話:“嬿婉乃沈娘娘的人,德行自然不會差。況且嬿婉還幫兒臣弄了一首樂曲,特獻于慧娘娘。”
什麼?嬿婉還會譜曲子?
這是什麼樣的寶藏女孩啊!
嬿婉跪在地上輕聲答話:“貴妃娘娘協理六宮又照顧大阿哥甚為辛苦,大阿哥十分感念,欲尋禮贈予娘娘。奴婢聽聞娘娘精音律,便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