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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杳杳笑了笑，眼中閃過狡黠，兩指挑起他的下巴，邪魅道：&ldo;小妖精，你自己點的火，你自己負責。&rdo;
沈恪：……
過了一會，他扯出衣襟裡的手，蹙眉問道：&ldo;這些不著四六的話，你哪裡學的？&rdo;
蘇杳杳想了想，緩緩道：&ldo;……約莫是蘇清澤當紈絝的那幾年。&rdo;
沈恪快被她氣笑了，揚了揚嘴角，隨即又板著臉：&ldo;這種話不要隨便對著人說。&rdo;
蘇杳杳壓低聲音，&ldo;我只對你一個人說。&rdo;
沈恪：……再一次無法招架。
默然片刻，蘇杳杳忽地想起什麼，從他身上滑下來，跪坐到一旁，手開始在腰間摸來摸去。
帳子裡很安靜，衣料摩挲的聲音尤為響亮，沈恪伸手拉過被子蓋在腰間，然後側過頭看她，&ldo;不許胡來。&rdo;
&ldo;我知道，反正洞房花燭夜你也跑不掉。&rdo;蘇杳杳頭也不抬，捏著一根繩子從束腰裡提溜出來。
&ldo;……？&rdo;沈恪腦子裡幾乎是生出了錯覺，含羞帶怯的蘇杳杳，他怕是這輩子也看不到了。
蘇杳杳看著他，忽然湊近，這才發現沈恪還穿著寢衣，她拍了拍腦袋，將昨夜繡好的香囊塞到他手中。
&ldo;這個送你，我自己繡的。&rdo;
沈恪將視線上移，她鬢邊刻意簪了一朵粉白的玉雕桃花，因著方才的那些動作，已經有些歪了，他不自覺伸手，撞向她含笑的眼睛。
&ldo;美嗎？&rdo;蘇杳杳正了正簪子，也不知問的是她自己，還是香囊。
沈恪撤離開視線，捏著香囊看，&ldo;鴛鴦？&rdo;
&ldo;鵝！&rdo;蘇杳杳聳了聳鼻子，頗為自豪補充道：&ldo;長得像鵝的鴛鴦。&rdo;跟上輩子那個幾乎是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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