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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城之時,城中百姓爭相圍觀。
當這個訊息傳遍遼東和平壤之時,兩地震動,各族震驚。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恐怕這些異族都會老老實實的夾著尾巴做人。
第二人,又是一支隊伍押著粟末人來到襄平。
至此,當日襲擊大唐物資運輸車隊的兩個粟末部落全部落網。
蘇定方還專門從平壤趕到襄平來,處理這些俘虜。
兩個部落的首領長老人物,全部被斬首示眾,首級懸掛在襄平城牆之上,其餘普通粟末人,則是充入賤籍,為奴為婢。
在重重處罰這兩個部落,以儆效尤之後,蘇定方又拿出一部分糧食和棉花棉布,低價賣給遼東平壤的各個異族。打個棒子給個棗,一通手段下來,遼東平壤的異族盡皆服服帖帖的。
最後,蘇定方將這裡的處理結果發了一份到長安來,同時還有一份請罪書,上面說自己未經陛下同意而擅自做主,卻是為了穩定遼東局勢,還望陛下諒解。
“其實那些粟末人也是可憐人啊!”張允文半躺在太師椅上,一雙穿著襪子的腳放在火爐邊取暖。在他的對面,張徹用紅紅的小手提著毛筆,在一張紙上面寫著什麼,還不時的抬起頭望了一眼自己悠閒的父親和坐在火爐邊,拿著繡花針的母親。
整個房間密閉著,有股難聞的木材燃燒的味道,不過卻是溫暖如春,坐在其中,看看書,喝喝茶,也倒是悠閒自得。
當蘇定方毫不留情的處理了那粟末人的訊息傳回長安的時候,張允文便淡淡的對著身邊的李宇說道。
李宇聽不得那些殺人斬首之類的話題,不由皺起眉頭來。倒是支柔頗是贊同的點點頭:“是啊,當年我們奚族過冬的時候,就擔心有沒有足夠的糧食吃到開春,有沒有足夠的皮裘抵禦寒冷。這些粟末人搶劫糧草棉花,想必是今年沒有準備足夠的糧食和禦寒的物資,這才會鋌而走險!要不然誰會願意冒著殺頭的風險出來搶劫啊!尤其是搶劫的物件還是安東都護府。”
王妍卻是在一旁笑道:“遼東那邊缺少糧食和禦寒物資,若是我們商隊能夠販賣糧食棉花過去,定能賺上不少的錢!”
張允文聽了王妍的話,不由苦笑一聲:“大姐,我們在說這粟末人,可沒說怎麼賺錢啊!”
王妍白了張允文一眼:“我可是你妻子,不是什麼大姐!”
在張允文對面,張徹小心的瞄了一眼自己的父親母親,又趕緊垂下腦袋。不過瞄的這一眼,並沒有逃過張允文的眼睛。張允文輕咳一聲,正色道:“徹兒,習字不專心,再加抄五遍!唔,到隔壁抄去!”
張徹頓時傻了眼,看了一眼張允文,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還向李宇發出求救的訊號,可是通通無用,最後不得不拿著筆墨紙硯到隔壁抄書去了。
“他可是你兒子,你怎麼這樣啊!”王妍不滿的說道。
“哼,誰叫那小子偷聽我們說話!誰叫他是我兒子!”張允文理直氣壯的說道。
王妍無奈的搖搖頭,引得李宇和支柔發出一陣嬌笑聲來。
張徹一走,那支柔便搖著張允文的手臂道:“唔,相公,我們來玩麻將吧!”
如今已是三月初了,可天氣依舊嚴寒。不過這種寒冷倒不是由於呼嘯的西北風吹拂造成的,而是在陣陣春風之中,冰雪消融而引起的寒冷。
如今的張允文,平時除了隔上幾日上朝一次,順便再看看各個部門的執行情況之外,很多時間都呆在家中,要麼教授自己的兒女讀書習字,要麼便和妻子湊在一起,玩玩麻將之類的,日子過得不亦樂乎。
如今,張繼呆在憲兵營中已經一年了,其間取得的進步是顯而易見的。光是那個頭就比同齡小孩高處半個腦袋,身體更是強健,身上竟然練出了肌肉疙瘩來。唯一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