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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人已將老王頭和王衝的死因查明,兩人共飲酒兩壇,飲酒過量是其一,兩人口腔均有嘔吐物堵塞,喪失活動能力的兩人因嘔吐物塞堵而亡。”
賀晨點了點頭:“既然死因已經查明,著其收殮入土結案。”
宋文光和仵作雙雙就此退出大堂。
賀晨回到府中之後,鍾良後腳便來到正堂:“公子,王家這兩人死的有些蹊蹺。”
賀晨微微一笑:“我們應該想到一處了。只是不知這王衝為何會被王夫人除掉?”
“公子,我有一個大膽猜想。”
“說說看。”
“公子曾經誇過王衝其人,當日公子上門探望王濤,這王衝臨時作為門子兩次將公子拒於門外,公子曾說這王衝必是王濤心腹之一,王家走水之後,王濤父子三人喪生,王家孫兒年幼,掌事的是幾個女人,這王衝定是生出了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賀晨聽了連連點頭:“當是如此。”
鍾良一臉玩味看著賀晨:“公子,王家那兩個兒媳,雖說都已是二十六七年紀,但其容貌身段可真是沒得說,公子那日赴宴之時,就未曾起個一點心思?”
賀晨饒有意味靜靜看著鍾良,就這麼看了鍾良十數息之後,鍾良慌了!
“公子,我不該開這樣的玩笑,請公子恕罪。”
“良哥,我在思考!要不要我去找王夫人為你說媒。”
鍾良一下蹦了起來:“公子!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那王夫人都多少歲了!我鍾家可還等著我傳宗接代呢。”
賀晨仰起頭來,抿嘴看著鍾良直樂:“良哥,你還真敢想!我要說的是人家兒媳。”
“呃,公子,不興這樣嚇人。”
看著臉色發白的鐘良,賀晨終於再也忍不住,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鍾良看向笑得肆無忌憚的賀晨,轉過身背對賀晨:“公子,你若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賀晨上前一把摟住鍾良挑了挑眉:“良哥,是你想差了,還不准我笑?”
鍾良無奈,撥開賀晨的手,轉回茶桌旁,斟上兩杯茶,遞了一杯到賀晨手中:“公子,那老王頭定是被王家認定為王家走水的元兇了。”
賀晨抿了一口茶:“這王家呀!一個伙房的下人,居然為老不尊,時常對婢女毛手毛腳!哎!”
“公子,這王家以後不會打著公子名頭作威作福吧?”
“要是王夫人會這麼做的話,她如何能夠穩穩當當做這王家主母二三十年,不過還是要多加留意。至少王家另外這些人是沒有罪的,沒有必要趕盡殺絕不是。”
“老爺會不會到平江來?”
賀晨一撮牙花子:“良哥,你這天馬行空的,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敢情是想蘭姐了?”
鍾良的臉罕見一陣通紅!
賀晨指向天井:“又下大雪了。”
鍾良看向賀晨的臉,尤其是那一對緊緊皺起的眉,心中頓時五味雜陳!剛才還捧腹大笑的公子,轉眼功夫間,已是憂思滿腹!做官真不一定是好事!
賀晨走出正堂,站在廈子上的走簷條石上,伸出手將一片片雪花接到手心。賀晨仰頭看著洋洋灑灑,越飄越密的鵝毛大雪,長長一嘆!
“公子,都說瑞雪兆豐年,來年的小麥肯定會有好收成。”
賀晨吐出一口長氣:“我在野外住過兩夜,百姓的房子遮閉多半不嚴實,這樣的寒冬,也不知有多少人撐不過去。我再想到那些家中有兒郎戰沒的家庭,本就沒了頂樑柱,這一片冰天雪地裡,哪個角落能讓他們感受溫暖!”
尹溪和楊雪兩女站在西廂房一角,看著賀晨下頜那一滴滴晶瑩的淚珠滴落,兩女再也忍耐不住,匆匆跑回各自屋中,撲到床上,緊緊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