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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國赤原山頂,桑國國主伊迪宮雙膝跪地,瑟瑟發抖,正值中午,暖陽當空。伊迪宮的長褲全都被浸溼了,歪著嘴巴,口水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桑國國主,你罪有三。其罪一:利慾薰心,昏聵無端,視臣民為草芥,桑國幾千萬人因你而死!其罪二:狂妄自大,修習血功,蔑上邦之天威,夏國無數修士子民殞沒仙逝!其罪三:愚昧無知,無視綱常,佔血親以衍嗣,所出之地亂倫成風,道德淪喪。伊迪宮,你可知罪!”隱仙派徐渭慷慨怒斥,其聲厲厲。 “上仙明察,小王受血衣社米羅矇蔽,被其以生命要挾,誤入歧途,求上仙饒命啊。”伊迪宮涕淚俱下,襠下流水不斷。 “事到如今還巧言詭辯,伊迪宮你死不足惜。”徐渭據守手中長劍就要手刃伊迪宮。 “伊迪宮丹海已被我所毀,已成廢人一個。徐道友,無需多造殺孽!”胡廣墉輕聲提示,目光看向了北方。 “胡道友,楚道友,可發現米羅的蹤跡?”四道遁光眨眼即至,空悟真人急聲問道。 “米羅跑了?”楚溪客靠在不遠處的大樹下飲酒,聽見空悟真人的問話,著急的問道。 “米羅在黑土城血祭邪修幾萬人,想強行突破到化神期,被天雷重傷。他採用替死之法,往桑國的方向套來了。”空悟真人神識掃過赤原山,知道桑國已被萬寶齋和天墟門收復,也明白了米羅並未到此。 “看來他逃到了別處,血遁之術極其詭異。要除掉米羅,絕非易事。好在他身受重傷,輕易不會再出來荼毒生靈。”秦墨真人看了一眼秦柯,鄭重的說道。 “那咱們趕緊分頭去找吧,趁他病要他命!”秦柯真人走了過來,高聲說道。 “哇!”站在徐渭身旁的陸月嵐,突然面色煞白,氣血攻心之下一大口鮮血吐出,扶著胸口單膝跪地,焦急的說道:“師伯,師弟出事了!” “什麼。”楚溪客瞬身來到陸月嵐身邊,一股青蓮正氣渡了過去。 “造化仙蓮前輩曾賜予我們一塊仙蓮藕莖,我兩人各自煉化了一半。憑藉青蓮仙法,不管多遠我都能感受到師弟的存在。就在剛才,那種感覺消失了!無論我如何運轉功法,都感知不到師弟。”陸月嵐緩了一口氣,眼眶突然溼潤,神情悲慼,語氣斷斷續續。 “不可能,楊小子氣運身後,不會有事的。”楚溪客面色複雜,又堅決地說道:“好徒兒,無論何年何地,我都要找到你!” “老楚,我先走一步!”秦柯朝在場眾人拱手示意,身影已經前往江州疾馳。 “師伯,我與你同去。”看著楚溪客就要跟上去,陸月嵐語氣平緩下來,臉上仍帶著淚痕。 “千勝兄,照看好我的徒子徒孫,老楚他日定當厚報!”楚溪客對杜千勝拱手一拜,裹著陸月嵐已經消失在天邊。 夏國,江州,黑土城北百里,一片密林之中,李三身死的地方。秦柯站在高空,神識掃過周邊的一草一木,微微搖頭。 “楊師弟!楊師弟!”臧中流面色泛黃,神情疲憊,站在大樹上四處觀望。 “師兄!師兄,你在哪裡?”司徒顯非在密林中不停的呼喊,各處查詢。 “師弟,你在哪兒?”蕭雲峰從遠處走來,找遍了周邊的樹林,一臉失望。 高丸曾經潛藏的山崖頂,景柔真人看著地面上一灘血跡,手中一縷靈光撒下,血跡化成了一滴鮮血懸浮在她的手心。 “這正是寧兒的血。他應該在此地與人爭鬥過,對手應該是一名元嬰期修士。”景柔真人難掩哀傷,將那滴鮮血收進了一個玉瓶之中。 “師父!師弟身上有破空梭,應該是逃走了!”元嬰期修士面前,金丹初期修士何以脫身,雲汐心裡明白,可依舊不願相信。夏雲汐蹲在地上,輕輕摸摸一片倒伏的草地,正是雲寧曾經坐倒的地方。 “希望如此吧。”景柔真人在崖頂遠望,輕聲自語:“兇手就在逃走的元嬰期邪修中間,無論是誰,哪怕到了天涯海角,也得付出代價。” 此時有聲音從崖底傳來,在山谷中不斷迴響。 “楊~師~弟!楊~師~弟!”陸月嵐站在崖底一塊巨石上,從未有過的放聲大喊。 “他曾在崖頂停留過,上面有他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