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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聞及紀執哼笑出聲,嘲弄意味明顯。“你一個憑實力把老婆作沒了的人還好意思教我?”
“你看不起誰呢?”哪壺不開提哪壺,慕聞川耷拉張臉冷哼:“她是個演員,跟咱家門不當戶不對,就算咱媽喜歡她。”
“你覺得能過的了爺爺那關?”
老人年齡大了對孫子輩的婚事看重,以前年輕的時候不怎麼注重門第觀念,認為人只要相愛自然會克服一切困難。後來慢慢老了看清一切,覺得門當戶對能說上話會比較合適。
五官登對,三觀不合終究過不到一起。
“能。”紀執走到一邊給顧晞回訊息,懶懶掀起眼皮瞥了眼比他還紈絝的人,目光稍帶不屑。“他老人家一定會對顧晞很滿意。”
“劇組那邊的安全網你帶來了嗎?”
此次去邊界的人很多,慕聞川被他從崗位上拉了過來,有他在沒人敢輕舉妄動,現場被保護的好好的,顧晞摔下去時是什麼樣子就還是什麼樣子。
“帶來了。”提到正事,慕聞川斂起玩鬧。他抬起手腕掃了眼上面的時間,“現在已經送到實驗室。”
“我派了人去檢查現場。”
“按理來說不應該啊。我看了安全部門給的檢查結果,安全網是從S國一家挺有威望的實驗室那買來的,一輛轎車掉下去也能撐住。”
同樣的檢查結果紀執手上也有一份,他拿到的比慕聞川更早。
多個部門共同確定不會有意外後,劇組才正式開機。
結果出了意外,鬧到了網上,李靳岐的《向陽而生》不僅不好透過稽核,還會成為他一個大大的汙點,在早早站隊神仙打架的導演圈遲早會當做茶餘飯後的閒話。
拍攝地沒有監控,唯一能看到當時過程的只有導演的攝像機。
慕聞川事情做的足,猜到紀執下面想說什麼:“我讓人把攝像機也帶來了,底片全在裡面。”
說著他走到門邊扣了兩下門。
外面應聲進來兩個人,手裡拿著劇組裝置。
紀執點了點桌子,示意他們把東西放在這。裝置連線電腦,紀執坐下找到檔案。
眉目冷靜,視線專注在影片,眼皮不曾抬起一下。
他嗓音低沉溫緩:“你安排幾個人好好問問劇組人員,特別是看到全程的。”
“跟顧晞一起搭戲的是蘇靜好。”慕聞川拉開椅子坐下,慢條斯理擦著手裡的血跡。他不是醫生出身,就閒著沒事的時候學過點皮毛,結果被紀執抓住這點不放,每每受傷便會拉著自己過來幫他處理。
他工作特殊,準確來說慕家人的工作都挺特別的。
手上不缺權勢。
“最後問她。”紀執眉心微蹙,視線掠及某處時指尖按下滑鼠,回放再看。
“行,我去處理。”
等慕聞川離開,紀執煩躁地扔掉滑鼠。
東西掉到桌上發出道嘭聲,刺了會耳朵。
拾起一旁的遙控器按下,騰地下偌大房間只留下書桌上的一盞檯燈。
從明亮忽地墜入昏暗,極大的反差下紀執側臉蒙上了層陰翳,半明半暗,猜不到情緒。
他拉開抽屜取出裡面的煙跟打火機,抽出一根咬在嘴裡。
噌的一聲,藍色的火光映亮他整張臉。
眼底晦暗,情緒不明。
面前的螢幕裡畫面定格,是顧晞摔下時的場景。
動作細微,不細看很難看出來。
重複幾遍,紀執看到蘇靜好的手在拉到顧晞時暗暗推了一把。
並不容易看出來。
她推了那麼一小下後,又急忙朝顧晞伸去手想要拽住她。
嘁——
男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