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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奇怪,略垂了下眼後竟然道:&ldo;皇上既然有興致,好。&rdo;
蘇恪怔住,他原本只是想抒發抒發,但沒想到他竟會答應。
如今剛入秋,御花園裡的花大多凋謝,只有ju花獨立,滿園的ju花開的異常嬌艷。蘇恪屏退了所有下人,只和司灼一塊兒欣賞。但司灼的眉眼裡是沒有別的神色的,只蘇恪瞧著這些花跟寶貝似的十分珍愛。雖然他已是凡人,但卻沒忘記自己本相曾是金蓮,乃上古之族,更是這花族的祖宗。好吧,是花族祖宗的直系後人,還是最後一個。
&ldo;你養過花麼?&rdo;蘇恪不知怎的,與司灼一起站在這ju花叢中,竟不由的問出這句話來。然而沒想到司灼竟還回道:&ldo;養過。&rdo;
蘇恪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養花可比不得養別的東西,一不留神就會養死,花在養花上的心思可比養其他東西的心思要多的多。
&ldo;五萬年前,曾經養過一朵,也是唯一的一朵,我的那朵花十分的嬌貴,不願曬太陽卻也不願待在太陰涼的地方,不愛喝水,只喝菏露。所以,我只好每日在樓閣中掛上帷幔,讓陽光從帷幔中透進來曬在它的身上,每日清晨便去採集菏露給它澆灌;它舒服了便會沖我伸展一下它的花瓣,若不舒服便會把花瓣收回去合作一團,任我怎麼哄它,它也不肯出來。&rdo;
蘇恪從司灼平淡無波的語氣中聽出了他對那株花的喜愛,遂震驚的不知該做出什麼表情來,倒不是他誇張,只是他認識司灼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他喜歡過任何東西。不過聽他這話的意思,那朵花大概已經生靈可以修煉了,怎的後來沒了?
蘇恪這樣想便這樣問,也難得司灼竟也願意回答,&ldo;我與它命格相衝,不能留它在身邊,故而轉贈了他人。&rdo;
能與一朵才剛生靈的花命格相衝?
&ldo;喔,看來君神是連一朵花都留不住的人。&rdo;蘇恪拖長聲音,揚著脖子道。
司灼看著故意懟他的蘇恪,面上仍無旁的表情,口裡卻道:&ldo;不是留不住,是不能留。&rdo;
蘇恪從他的口氣裡竟聽出了一絲心疼的感覺,他倒沒想到司灼會對一朵花有如此情感,怎麼當初就沒對自己這朵大金蓮花動動心呢?蘇恪發現自己想遠了,忙甩甩頭,然而卻又聽司灼道:&ldo;動過。&rdo;
蘇恪怔愣在當下,方才他所想之言並沒有說出來,那司灼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他正要問,卻見司灼已抬腿朝前而去,便鬼使神差的跟上去,瞧著他那略微單薄的身影竟未有再上前,只像從前那樣保持著兩三丈的距離跟在他的身後,一路跟回鳳露臺。
待蘇恪反應過來自己怎麼又這樣時,他人已經再一次站在鳳露臺的內室了,而司灼正在他面前寬衣。
蘇恪忙倒抽一口冷氣後退了一步,但已經來了,話卻要說清楚,遂控制住拔腿要跑的動作,道:&ldo;司灼,咱們也認識幾萬年了,多餘的話我也不說,我感激你沒有揭穿我的身份,沒有把我抓回天宮。真的,很是感激。&rdo;
司灼寬著衣,不鹹不淡的說道:&ldo;不必謝,您如今的身份,就算帶您回了天宮,天帝也奈您不得。&rdo;
蘇恪撇撇嘴,仍是嚴謹道:&ldo;咱們攤牌吧,你的目的既然不是我,那麼應該就是別人,是誰?不管是誰,也請你回你的神界去研究。&rdo;
司灼的手指頓了頓,背對著蘇恪,問道:&ldo;皇上在對本君下逐客令?&rdo;
蘇恪瞧著他寬下月白錦袍,只一件紗衣披在身上,那紗衣透明的能將他的肉體在若隱若現中瞧的一清二楚,這視覺衝擊比直接瞧見肉體更讓人覺的震撼。然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