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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自然就寧靜了。
在農曆春節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許南珩和方識攸過著聚少離多的生活。提前開學的許南珩一心撲在教學上,方識攸也忙得晚上吃中午沒來得及吃的剩飯。
方識攸回來小醫院這邊值班的一個禮拜裡也僅是在一起吃飯,連線吻都是匆匆忙忙地“啵”一下。活生生把戀愛初期過成了老夫老妻。
好在二人都體諒彼此,方大夫會到宿舍裡給埋頭看題的許老師揉脖子,許老師也會到小醫院去陪他抽根菸,聊聊天。
許老師有一回說到他實在太照顧自己了,弦外之音大概表達著自己在這段感情中是受益的一方。方大夫揉揉他腦袋,問,你怎麼還帶桿秤談戀愛呢。
許南珩想想覺得也是。
藏南的春天快來了,他也快要離開了。
方識攸回縣城那天,走前過來了一趟學校。一樓兩個教室一個在上課一個在考試,考試的那個是許南珩班。
方識攸既想看看他,又不想打擾他,於是開車從學校門口繞了一圈,監考的許老師敏銳地瞧見了他的車,向他那兒點點頭。
後方黑板寫著距離中考還有65天,時間已經走到五月。雪還沒有化完,頑強的植被在雪下用力地用頭去撞、去頂,它們要觸控陽光。
晚上許南珩跟方識攸打電話,在學校外邊的空地上抽菸。就站在第一天過來的時候,在小醫院吃完飯,和方識攸一塊兒抽菸的地方。
他說:“再有兩個月我就走了。”
方識攸說:“我已經開始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