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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麼了?有問題嗎?”
青年面對我的質問,神態非但沒有任何驚慌,反倒是梗著脖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她是我的女人,你說有沒有問題?”我目光一冷地沉聲說。
青年愣了下神,隨即臉上就露出了一副很好笑地看著我說:“你的女人?開玩笑的吧?就她?一個做過陪酒的女人,一個當初就差賣身的女人,你也看得上?”
“拜託,你才認識她幾天?對一個根本不瞭解的女人,你在這跟我急頭白臉有意思嗎?”
聽他說完,我的臉色頃刻陰沉了下來。
她曾經做過什麼,我不關心,但她現在是我的人。
是從我出獄到現在用心在幫我的人。
我回頭看了眼歌舞廳三樓靠右的房間,那裡亮著燈,只是看不見許嬌嬌的身影。
我想到回來的路上,她對我的調情,想來應該是藉此做掩飾,不告訴我,沒準就是怕我和對方翻臉吃了虧。
可她卻看輕了自己在我楊冬心中的分量。
“怎麼著啊?為了這點破事,你還打算為她出頭不成?”青年見我回頭看著歌舞廳不吭聲,語氣是充滿了不善的衝我問道。
“啪!”
我猛然轉身甩手給了他一巴掌。
青年直接被我給打呆住了。
我眼神冰冷地盯著他說:“下車,去樓下跪著給許嬌嬌道歉。”
“跪下?道歉?”
“我草你媽的,敢打我?我他媽……”
不待他嘴裡的髒話罵完,我抽出了左手的殺豬刀就放在了他喉嚨上。
“你可能不清楚,我媽含辛茹苦把我養大,臨死都沒享過我的福,你罵我媽,你就得付出代價。”我目光森然的盯著臉上充斥著憤怒的青年,一字一句地說:“給白程飛打電話,不打,我就叫你腦袋搬家。”
我是盛怒,可我沒失去理智。
此時,對方其餘的幾十號人都已經下了車。
對上幾十號人,以我現在的狀態,硬剛只能是找死。
可許嬌嬌的委屈,我必須要給她找回來。
我見青年臉孔兇狠的盯著我不打電話,右手握著的殺豬刀就稍微一用力。
“啊!”青年嘴裡頓時發出了痛叫的衝我吼道:“我打,我現在就打!”
我看著青年脖子上的血痕,冷笑不語的看著他。
此時從車上下來的那些人,臉上雖然都掛著狠色,但卻沒有人走上前來。
這些人的表現,讓我的底氣又足了幾分。
此刻,在青年掏出手機給白程飛打電話的空隙,我衝那些人高聲說道。
“今晚,白程飛欠了我天大的人情,他叫你們留下,是給我楊冬守大門。”
“可我楊冬做事講究,給了五萬塊,作為兄弟們的辛苦費。而且我更沒有要求兄弟們為我做什麼。”
“飛哥是道上的大哥,他的兄弟就是我楊冬的朋友。可是,他的這個兄弟看不起我楊冬我沒話說,但他明目張膽的調戲羞辱我的女人,他就是騎在我楊冬的的脖子上拉屎。”
“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他拿了我的錢,還羞辱我楊冬的女人,換做是你們能忍嗎?”
等到我這些有理有據的話說完,幾十號人臉上的狠色都不禁是悄然的褪了下去。
這時白毛他們已經各自握著從白色馬自達後備箱裡拿出的砍刀跑了過來。
“你們退回去,這是我跟他的事,和旁人無關。”我頓時對跑上前的白毛眾人呵斥了句。
白毛立刻停下,然後揮手帶著其餘人退回到了人行道上。
“飛哥的電話打通了,給你。”車內坐著的青年嘴上不忿地說著,就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