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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

因為那麼真實,所以他不喜歡。

隋辛馳說:“其實我只擔心他傷害你,只要你在我身邊,他就要想盡辦法對付你,這次我幫你擋住,以後我要怎麼一直幫你擋住。”

車行駛到僻靜的河邊,岸邊濃密的樹林和夜色渾然一體了,沒有界線,城市中已經沒有了人,晏山突然讓隋辛馳停車,他想走回去。

隋辛馳沒有停下來,說:“還有好幾公里,這麼晚了走夜路很危險。”

晏山說:“你停車。”

隋辛馳只好停車,在黑暗中晏山盯了隋辛馳好一會,盯到隋辛馳都出汗。晏山開啟車門,下了車,真的就往前走。

晏山穿一身黑,隋辛馳只看見一星火光在前路閃耀,他熄火,也下車去追晏山,走好幾步才揪住了晏山的衣襬。

“晏山,上車。”

“你不想我下車為什麼又要停下來,讓我有機會下來。”

不等回答,晏山抽了兩口煙,走到河邊去,站在新修的健身跑道上,撐住欄杆,背後響起隋辛馳的腳步聲,他靠得越來越近,近到或許他偏頭就蹭過他的鼻尖,之後晏山就這麼做了,偏頭,看見一雙沉靜的眼睛,似海。

他問:“你喜歡我嗎?”

隋辛馳回答:“喜歡。”

“有多喜歡?”

隋辛馳想了想,喜歡的多少很難去測量。他回答:“我每天都想起你。”

他每天都想到吃飯、睡覺,他也每天都想到晏山。

晏山笑了,敞開齊齊的白牙,夜裡為隋辛馳指引了棲息的地方,他勾住了晏山的下巴,他貼上了他的唇,於是唇有了安穩有了依靠,好像漂泊了一萬年終於找到契合的位置,他把晏山的下唇含住,紋路壓住了他的舌尖,他動,他的指頭按他的後頸,摸到柔軟細嫩的絨毛,羽毛一般撓癢了他的指尖。

這個吻從試探逐步轉變為狂亂,狂亂表現在隋辛馳的牙齒讓晏山疼痛,晏山向前傾,胸脯挨著胸脯,隋辛馳離開他,蹭他額前的劉海,使他亂糟糟像毛未乾的犬,他喘息不止,腦袋聳動著依舊索吻,隋辛馳賞他幾個響亮的,不再有舌尖的糾纏,他報復,咬住隋辛馳唇下的釘子,隋辛馳從喉嚨深處擠出哀嚎,痛得睫毛撲閃他的下眼瞼,他的惡作劇換來更洶湧的復仇,腫脹的嘴唇,那是隋辛馳的功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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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

再見

應淮第一次住進山上的療養院,是隋辛馳開車送他的。

那時珠珠懇請隋辛馳幫忙,她力不從心無可奈何,拖不動應淮。隋辛馳先來到珠珠家中,看見應淮赤身裸體站在客廳裡,捧著一本《聖經》,口中唸唸有詞,他的周圍是他砸碎的花瓶、玻璃製品,他踩在某些碎渣中,走一步留下一個血腳印。

此前應淮住在自己的家中,嘗試對鄰居佈道,鄰居提出投訴,珠珠只能將他接回她的獨棟別墅,請專人看護,但這是沒有用的,他總能想到新的辦法折磨自己,也折磨珠珠,她決心送他進療養院,這代表她承認兒子精神異常。

多年來珠珠試圖做一個堅強獨立的母親,她對丈夫乃至家庭隱瞞了應淮的許多病症,藉口應淮只是精神不佳,山上的自然空氣、美麗綠植、昂貴的看護可以使應淮好轉,其餘的不必擔心,即使沒有多少人會擔心應淮。

隋辛馳認為珠珠的故作堅強是遮掩,她優渥的人生出現了一抹汙點,此後她要不斷與之抗爭,但汙點還是如影隨形。她無法適應與朋友聚會中談到子女,所有人為之變色,又或家庭聚餐中,小輩在長輩的警告中遠離應淮,好似她的兒子是會傳染的毒瘤。

隋辛馳來到療養院,看護已熟識隋辛馳,應淮反覆住進療養院,又好轉出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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