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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蘭發現了,端起酒杯向著他,說:“你怕什麼,又不會割掉你的,我不是割鳥狂魔。”
程滿滿說:“那你留在泰國別回來了,你就跟那些人妖待在一起,上臺表演脫衣舞,讓那些色老頭往你的內褲裡塞美元,多划算啊,說不定你還拐個白人老頭回去,那邊不就流行什麼租妻服務,太他媽變態了!”
童米蘭手一揚一甩,巴掌落在程滿滿右邊臉頰上,聲音像玻璃碎掉,程滿滿歪斜臉,腳撐住地才沒摔跤,他齜牙咧嘴地大喊:“童米蘭你他媽有病啊!”
“你少給我他媽他媽的,你想死啊你,我說你出生時你媽才該把你掐死,要不你媽沒做到的事我幫她完成,哦對不起我忘記了你根本沒媽,你都不知道你媽長什麼樣子。”
“我現在就要掐死你個死婆娘!”程滿滿張開十根手指,向童米蘭撲過去。
“我就是死婆娘怎麼啦,那你不也承認我是女人了嗎?死婆娘怎麼了?啊你說怎麼了?有根臭鳥你以為你就了不起了!你他媽的還沒我大呢。”童米蘭翻白眼,手腕鬆鬆地把啤酒倒進紅豔豔的嘴裡,她一眼也不看程滿滿,程滿滿急得扯她用夾子束起的頭髮,她也騰出一隻手抓撓他的臉,場面混亂,精彩紛呈,身邊幾個朋友連聲勸阻,兩人不聽,鬧得周圍的人頻頻側目,吃夜宵免費贈送下酒菜。
程滿滿晃著一張有貓須似的花臉,怒不可遏對晏山道:“你別拍了行不行?有病啊打架你也拍,靠!”
晏山扛著攝影機,沒說話,童米蘭和程滿滿吵架時他通常不介入,紀錄片要真實他就不能介入,即使兩人把對方的臉給扇腫,可童米蘭是他的朋友,跟一個人拍久了就很容易成為她的朋友,看見朋友捱罵得學會旁觀,這就是拍紀錄片的過程,晏山沒得選,除非童米蘭不讓他再拍,可童米蘭沒有表示。
程滿滿是被隋辛馳提起來的,隋辛馳一隻手揪住程滿滿的後衣領,他脖子一聳,消隱在下巴底下,兩隻眼珠滴流地轉了轉,看見隋辛馳沉著臉站在身後,焰氣澆滅一半,說:“隋辛馳,你少多管閒事。”
“我就多管閒事,怎麼了?我有沒有說過,讓你別這麼對童米蘭。”
隋辛馳抬手拿水,程滿滿下意識護住脖子,閉眼向後縮,隋辛馳沒忍住斜了嘴角,程滿滿羞愧得臉跟桌上小龍蝦一般紅,憋足了氣說:“你問問她怎麼對我的。”
隋辛馳說:“那我管不著。”
童米蘭說:“程滿滿,你繼續鬧啊,你怎麼不吭聲了,一遇見隋辛馳你跟個啞巴似的。”
程滿滿沒說話,他徹底偃旗息鼓,繼續喝酒。
童米蘭曾經對晏山講,她懷疑程滿滿最初暗戀過隋辛馳,那時她剛和程滿滿在一起,帶他認識隋辛馳,她發現程滿滿的眼神經常離不開隋辛馳,有事沒事總往light scar跑,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