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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怎麼樣了?”

周笛嘴裡捋著《將進酒》,做著口型卻並不出聲,瞪著眼默背,而後深深地嘆氣,手把翻開的書反過來壓在腿上,用低沉的聲音說:“你爸是沒有問題的,但上面不肯放人,還在問話,那種封閉壓抑的環境最折磨人”

每次周笛說起晏之立的事,語氣就自動變得很禁忌似的,彷彿在訴說一個秘密。晏山讀書時,過年晏之立還能在外面的餐館和家裡人聚餐,談到某些事,大人會降低音量,各自眼神都警惕起來,在外也不能隨意提起父親的名字,因此許多時候,晏山覺得父親不是一個真實的形象,而是模糊的雕塑,很金貴,他觸碰不到。

晏山安慰周笛道:“只是要走正規的流程而已,又不會誣陷他,你不要操太多的心。”

“怎麼可能不操心?”周笛拖著兩個垂吊的黑眼圈。

是的,讓周笛不操心是不可能的事,她操心已成了永久的習慣,從和晏之立結婚後她就開始了漫漫的操心之路,包括她自己的工作、晏之立的工作、晏山的學業,以及現在,晏山虛無的婚姻。她年輕的時候體態偏胖,臉是肉乎乎的鵝蛋,脖子不往後縮也是兩層下巴,面板粉白,四十歲之後整個人被削去了一半,兩腮凹下去,晏山每次見她,都總覺得她又瘦了一些,此時更是消瘦,他都懷疑她沒有吃飯。

“你操心也改變不了任何事。”

“你倒是會安慰人。”周笛說,“現在想想,你不走這條路是對的,你做事向來沉不住氣,難免會得罪很多人,到時候沒有人收拾殘局該走得多艱難。”

“不要假定毫無可能發生的事情,當初你們都跟我置氣,現在變臉倒是很自然。”

晏山習慣周笛的數落,想到他要是走父母規劃的路,早已喝出滾圓的大肚,腦袋上剩不了幾根毛,酒杯變著法地高低碰著,心裡一股惡寒。他看看錶快到醫院預約的時間,說我們去醫院吧。

肇事者在門口候著,小個子男人,頂著一張乾癟的面孔賠笑走來,他提早借好醫院門口的輪椅,周笛攙著晏山的手,有些不情願地坐下,很深地陷進輪椅當中,這讓她顯得分外矮小,晏山有些不習慣如此模樣的周笛。男人說周姐,這是你兒子?長得真帥真高,你簡直太有福氣。周笛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銅牆鐵壁不會被幾句套近乎的話攻破,該有的賠償一分不能少。

男人話多,一路都在翻動嘴皮子,說他的車一直有剎車不靈的問題,前幾次都是自己摔跟頭,不管摔多慘都是拍拍手站起來,也沒在意,那天腦袋反應遲鈍了,直直撞上週笛,才出了大事故。晏山說你這不是故意禍害人嗎,明知車有問題還不修,你要是往一輛貨車上撞,有幾條命都不夠你折騰的。男人狂點頭,連聲道歉,說已經將車拿去修了。

醫院人多,排隊等著叫號,男人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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