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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的閃電猛地劃破了長空,隨之而來的驚雷交加,大雄寶殿裡僧人們的誦經之聲卻是絲毫不減。
轟隆作響的打雷聲不絕於耳,顧汐芸靠在禪房內室的椅上雙手緊握著,面上瞧著略有幾分浮躁與不安。
曲嬤嬤撐著一把油紙傘邁著急促地腳步穿過了庭院,“叩叩!”敲門的動靜幾乎要被這場暴雨聲給淹沒。
她收了傘便隨手放在廊下,曲嬤嬤顧不上自己這身被外頭大雨淋溼的衣物,就要進屋去向顧汐芸覆命。
“王妃,老奴回來了。”曲嬤嬤踏入房中出聲道。顧汐芸從內室走了出來,連聲發問:“如何,事成了嗎?”
曲嬤嬤抬手撥開額前溼透的碎髮,低聲回道:“回王妃,老奴親眼見到側夫人主僕幾人到了那東偏殿內,錯不了。”
聽了來人的話,顧汐芸眼神中的期待已是愈發明顯,曲嬤嬤殷勤地說著:“她們幾個皆是女眷,手無半點縛雞之力。王妃,咱們呀就安心等著明早的好戲吧。”
顧汐芸不放心地朝著曲嬤嬤確認道:“本王妃要的是萬無一失!若是明日那賤人還能好端端地出現在本妃面前怎麼辦?”
“不行,本王妃要親自去瞧瞧!”顧汐芸作勢要往房門處走去。曲嬤嬤跟在她身邊苦口婆心地勸解道:“王妃,您看這天色都這麼晚了,外頭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您這金貴之軀萬一著了涼,老奴可就罪該萬死了!”
話音剛落,顧汐芸往前的腳步一下子停住了。“罷了,嬤嬤你說得話也不無道理。”顧汐芸偏頭緊盯著人說道,“本王妃要她身敗名裂,嬤嬤你懂嗎?”
曲嬤嬤微微抬眼,察覺到顧汐芸目光中的狠決,趕忙點頭附和著:“老奴明白。王妃您莫急,這會子離明日還早呢,老奴服侍您就寢如何?就當作是養精蓄銳。”
顧汐芸轉過身來說道:“養精蓄銳?對,就是養精蓄銳。本王妃要好好睡一覺,還有一場大戲等著我們去欣賞呢!”
東偏殿,頭戴帷帽的女子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對著觀音像默唸祈禱著。就在這個時候,殿門被人從外面大力踢開,幾個蒙面黑衣人閒庭信步地走進來。
“夫人,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其中一個黑衣人散漫地出聲道,“我們兄弟幾個也不想為難女人。”
女子即使受到威脅,也依舊泰然自若地從蒲團上緩緩起身,不慌不忙地摘下發髻上的簪子抓在手中。
為首的黑衣人不以為然地站在一旁說笑著:“夫人,您是想要拿簪子防身嗎?不過我瞅著你這簪子也不值幾個錢啊。”說完,手下的人止不住地鬨堂大笑起來。
女子戴著帷帽蓮步輕移,手起簪落,乾脆利落地插中了對方的頸動脈。為首的黑衣人眼中的笑意戛然而止,嗓子裡發出了一陣怪異的聲音。女子使了個巧力又拔出了簪子,眾人此刻才看到她手中的根本不是普通的首飾簪子。
女子手中握著的簪子裡內有乾坤,延伸出來的劍身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血跡,為首的黑衣人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頸部,可為時已晚,他的指縫裡不斷地湧出了鮮紅的血液,女子輕抬左腳就將黑衣人踹倒在地。
剩下的黑衣人紛紛亮出武器,揚聲道:“你不是晉王府的側夫人,說!你是誰?”
只見女子摘下了頭上的帷帽,隨意地將其扔在一邊,抬眸冷聲說道:“廢話少說,我只知道今夜就是你們幾個的死期。”
黑衣人們像是被這句話激怒了,怒吼著衝上前。正中央的觀音菩薩右手持楊柳,左手持淨瓶,面容悲憫慈悲地踞坐巖上。在這座觀音相背後,抱琴和洛音緊繃著神經,兩人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嘴不敢發出一點動靜。
晉王府,墨染望著眼前的床榻,腦海中有一瞬間的空白。猝然之間,她感受到了身後有一股逼近的危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