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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夜色,關雪衣微微低了低頭。這一切,當初不都是自己選擇的嗎,不是自己選擇的自己想要的東西,難道不是自己親手放棄了這個城市裡曾經屬於自己的一起嗎?
「雪衣…」
秀熙輕輕的抱住雪衣,她真的心疼這個女孩。真的心疼。
「難過的話,可以告訴我,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應該可以信任我了啊。」
撫摸著她快要及腰的長髮,不知道他的悲傷和思念是不是也如這頭髮一樣,那麼軟,那麼長。雪衣也很受用的靠在她懷裡。現在,她很需要這樣的溫暖。真的太久沒有依賴過別人的懷抱了呢。一直以為自己是足夠堅強的,但現在看起來好像不是這樣。只是回到中國而已,為什麼會讓她變的這麼膽怯?其實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離開家真的太久了吧。
久到,她差點忘了,她關雪衣,還有個家,還有人在等著她。
「有時候覺得自己挺沒用的。放下一切去到南韓,進了組合,成了自己夢寐以求的藝人,可是,感覺卻不對了。我已經,一年都沒有回過家了…」
聲音裡已經有了輕輕的嗚咽。
秀熙還是什麼都不說,只是抱著她。因為,安慰這樣的話,說出來,太做作太虛假太沒有分量了。她是南韓人,離家不遠,又怎麼會理解關雪衣的痛苦呢!
所以,她什麼也不說,陪伴,就是最好的安慰了吧,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因為雪衣並不知道,秀熙對於家心中的思念,並不比她少。當年,秀熙也是為了夢想,拋下媽媽隻身前往漢城。媽媽曾以斷絕關係來威脅她,所以,她也已經四年沒有回過家了。
「改天,你回家的時候,我跟你一起。」
我要陪著你,再痛,也陪著你。
這是她唯一能做的,沒什麼能幫到她,但至少可以陪著她,這不就是所謂朋友的真諦嗎?
想把雪衣的衣服掛起來,一封信意外的掉在地上。信封上寫的是中文,雖然秀熙會說一部分中文,但是信封上有些連筆的字,她可看不懂。只是隱約知道好像是一個人的名字。
「雪衣,這是什麼?」
把信封拿到雪衣面前,要不是它自己掉出來,雪衣根本不會想起,之前還曾經有個人塞了信給自己。
信封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字:吳均越。
淡藍色的花邊信紙,很漂亮。還有淡淡的薔薇的清香。
熟悉的字跡,熟悉的名字,熟悉的語氣。
控制了好久的眼淚終於再也抑制不住,滴下來,濕了信紙。
她怎麼可能會忘記,想起了那段活躍在酒吧的日子,那段燃燒著自己全部生命來唱歌的日子。那個時候,喝著啤酒,唱著情歌,樂的自由。他告訴她,以後想做一個專業的歌手,能在真正華麗的舞臺上,唱自己喜歡的歌。但是如今,他還是呆在故鄉破舊的小酒吧裡,拿著破舊的連線麥克風,過著香菸啤酒糜爛的生活,他的夢想,那些曾經所謂的少年壯志,終究是沒有實現。不同的是,當初那個放下了吉他一心學業的女孩,最終竟打破所有人給她的不可能成功的預言。走上了這條艱辛的道路,她成了職業歌手,在舞臺上,唱著跟以前截然不同的歌。不過,她幸運的沒有遺忘當初的夢想是什麼。
他想做的事,她做到了,同樣的,他沒有體會過的痛苦,她也體會過了。當初一心唱歌,沒有利益沒有慾望,沒有那些金錢權利的牽絆和糾葛,只是想把自己的喜怒哀樂融入自己演繹的歌曲,那種單純唱歌心態,現如今,都變味了吧。現在想想,當初只是愛唱歌的那個小女孩,還真是離開自己太久遠了。
在那一步一步掙扎淪陷的時光裡,在那充斥著無限銅臭的慾望裡,他們任誰都無法選擇無法逃脫。最後,她以逆行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