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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影實在沒想到這都能吵起來。
一大早遲影不願意跟他吵,妥協道:「那您修,您修,我去趟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沒想到行李箱真被老爺子修好了,老爺子趁機冷嘲熱諷幾句,遲影嘆氣受著,把老爺子送回家裡。
在家裡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遲影啟程離開,怕他再住一天忍不住跟老爺子幹起來。
果然不管長到多大,不合還是不合,沒法因為時間磨滅。
「回來了?」鄭上陽問。
「……你問這話是不是有點遲,我早回來了。」遲影扯了扯略緊的領口,抬頭朝不遠處看,「我看見酒吧了,你出來接我?」
鄭上陽掐著嗓子,「哎好嘞遲老闆,小的這就去門口恭候您。」
遲影笑出聲,溫柔道:「閉嘴。」
「嘖。」鄭上陽嘟囔,「遲老闆兇什麼兇。」
遲影笑道:「行了,速度。」
鄭上陽很速度的出來了。
遲影之所以要他接,是因為這邊酒吧封閉性很好,二樓是一個個包房。
由於某人眾所周知的明星身份,吳瀟然貼心地訂了包房,還是二樓靠裡面的位置。
上樓的時候,遲影餘光看向全副武裝的鄭上陽,好笑道:「你當這個明星圖什麼,火又火不起來,涼又涼不下去,去個gay吧還要鬼鬼祟祟,真讓人心疼。」
「你懂什麼?」鄭上陽把口罩往上扯了扯,「現在禁忌之戀為什麼這麼火?要的就是不讓幹非要乾的感覺。」
「簡稱叛逆。」遲影走出電梯,抬眉問,「哪一間?」
鄭上陽戲癮上身,彎腰坐了個「請」的動作,「跟小的往這邊走。」
遲影今天穿的和往常不一樣,既然來的是gay吧,太正經反而會引人矚目。
他外面披的是黑西服外套,布料是軟的,很寬鬆,不像普通西裝那麼正式,上面印著簡單的藍色刺繡,不出調也不生硬。
至於裡面……用鄭上陽的話是「你0的我快不認識了」。
遲影低頭瞥了眼內搭,沒覺得哪零了,他以前去春水也會這麼穿,鄭上陽純粹是心臟看什麼都髒。
衣服本身很正常,只是領口做了特殊設計,把普通布料換成漁網,透過網格能看見胸膛的膚色。
領口位置開的不大,這件衣服的獨特點是後面。
遲影表面衣冠楚楚,實則內搭背後一整片都是漁網格,沒外套明天絕對感冒的程度。
……這點就不需要告訴鄭上陽了。
鄭上陽推開包房的門,遲影緊跟其後,看看裡頭剃了光頭的吳瀟然,一陣意外。
「你出家當和尚去了?」遲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
「就他?」鄭上陽毫不客氣地拆穿,「我去當和尚他都不可能當,他想戀愛都快瘋了吧。」
自從遲影進來,吳瀟然眼睛就沒移開過,這會先瞪了鄭上陽一眼,摸了把光頭,嘆氣道:「媽的,那幫學生快把我逼瘋了,不剃光頭跟剃沒啥區別。」
遲影多看了一眼,「你頭挺圓。」
「啊?是麼?」吳瀟然又摸了把光頭,耳朵紅了。
遲影沒注意,一看光頭就忍不住想已哥的短寸。
他除了顏控,還有個癖好,格外喜歡雄性氣質。
最開始的性向啟蒙是初中看得某本成人雜誌,對方長相身材早就忘了,印象最深是那人的頭型,冒著青茬兒的短寸性感十足,雄性氣質十足。
這種癖好一直到來到南城才終止,本以為不愛了,結果遇到了同樣短寸的已哥,比最開始的啟蒙還要心動,心動無數倍。
遲影想想又覺得心癢得厲害,這兩天回來一直趕稿,好久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