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天高難問被雲擱 苦勞莫說不量河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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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擺出個良好姿態。 好姿態,似水柔情,安全無害。 你也真夠小心的,美麗只是剛開啟。 剛開啟,有感覺嗎?釋放出來。 可以精確肯定的是,那個無明帶著情緒,還有一些意識形態中殘存的有用觀點,真實的來到了這裡興風作浪。每一次,我都會很慷慨地接受,這回也不例外。因為我不能準確地去判斷這個是正確,那個就是錯誤的。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順其自然,還總是被糾纏,甚至遭到裹挾。看著漫漫長夜,發了一會兒呆。要不再去睡會兒?依著我看,這個主意不錯。有很多事似乎憑著推理和觀察,並不能改變什麼,需用一腔熱血去完成那些未盡的生命意義。 怎麼說呢?就像那三個自以為是的傢伙,竟然真的去了那個卦山,殉了信仰。有點無奈,也有一絲絲遺憾:文學創作,理性反思,並沒有讓他們變得更容易讓我們理解。 車輪碾著風遠去,拉直了鄉愁曲調 牽你的手兒相看,怎會沒有了微笑 車開了,送行的人也離開了,可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捋順清楚。例如現實正發生的,有著時代感的事情。歷史已經這樣了,我們不相信那些文字,又該去相信誰呢?松柏搖了搖頭,胡亂思想著。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走過了頭,已進入到了下一節車廂。一股濃烈的味道撲面而來。哦!原來這裡是餐車。 餐車裡的座位都坐滿了人,很是熱鬧。人們不停地叫嚷著,有點餐的,有催菜的,有吆喝結賬的,各種聲音此起彼伏。松柏嫌這裡太吵,便又折返回來。 8車廂13下鋪有人佔了,是兩個年輕人。他們正在討論著什麼,旁若無人的樣子。松柏重新看了遍車票,便在過道的摺疊椅上坐了下來,看著窗外,繼續想著那些化解不開的心事。 “舊的不去,如何見新歡?必須得去趕路,要搭上最後這一班。我不知道該怎麼想,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去他的家?那是一個夏天,陽光溫暖地灑在我的肩上。一開始,感覺有些尷尬和難堪,可隨即便打消了所有的顧慮和怨恨。” “真難為你,吟唱著似懂非懂的辭令,想念著這個愛過、恨過,怨過的白衣卿相。如此耽誤了幾多大好的韶光?你是知道的,人的精力,還有福報是有限的。 我一直以為那些記憶中的經驗教訓,應該是一種生活理性。而我們現在的言行,還有情感,只是對記憶的反省與超越。若失去了記憶,我們會什麼也不是。我想,只要我們能正確順應人類社會的規律,一切都會是美好的。” 張小寧的《西陘三義》中的語言。這讓松柏立刻警覺起來。他掃視了一下那兩個青年,馬上又收回了目光。這本書市場份額不大,他們從哪裡找到的,還有就是他們如何看待這本書呢? 天高難問被雲擱,苦勞莫說不量河 無根行客無捷徑,無事無非多坎坷 松柏對《西陘三義》的迷戀有些無厘頭,其實他真沒有全面地、系統地進行過一個客觀評價。至於書裡面的一部分詩詞,也沒有認真的吟唱過。這小哥倆是什麼來路? “她為自己捏造了一種生活,為此還走了那麼遠。當時表現得非常專業,既離奇古怪,又具有侵略性。只是結局有點差強人意。” 這個慢聲細語的人認識張曉寧嗎?他說的那種表現欲,倒是沒有體會到。不過,那個纏綿悱惻,倒是真的。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我說過什麼嗎?” “當時,我以為她帶走了我的一樣東西,那是我最後的青春。但現在我發覺不是這樣的。這些年過去,應該是歷久彌新,但我的心飛到了月亮上。那個不著邊際的想,已經成為了一種可能。青春永駐,我一直滿懷期待。” “那也是我思想和行動的一部分。後來我再去那裡,我就故意去的早一點,就為看那動人的一幕。” “看那一幕?你拿什麼進行交換,我有些擔心。那個地方不是真實意義上的開心,所以你最好離開。”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普通的東西。她得意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我喜歡她的襪子。” …… 這話裡話外之中有些輕薄的味道。看錯物件了吧!張小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