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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沙啞著聲吐字道，&ldo;我想要你。&rdo;
步蕨半闔的眼皮抖動得厲害，他仰起頭主動地在葉汲嘴唇上親了親，突然卡主葉汲的手腕，借力反身坐在他腰上，低垂的發燒掃過通紅的耳廓。
葉汲從短暫的驚訝中醒過來，意外地挑挑眉，敞開懷抱：&ldo;來吧，寶貝兒，沒想到你居然喜歡這種姿勢。&rdo;他的手指色氣地沿著步蕨脊椎向下滑落，探進褲腰一按，&ldo;第一次就這麼高難度，對你的負擔很大的哦&rdo;
步蕨脊椎過電般地抖動了一遭，他努力遏制住體內陌生而可怖的某種浪潮，接連深呼吸了好幾口，才勉強沒有讓自己的聲音發顫：&ldo;葉汲，你聽我說，現在真得不可以。&rdo;
葉汲注視他的雙眼，彷彿想從他那雙眼中看進他那顆深不見底的心臟，他慢慢地笑起來：&ldo;為什麼？你總該給我一個理由，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做這種事很正常的吧？&rdo;
步蕨也看著他，過了一會說：&ldo;沒有為什麼，真要找一個理由，我不喜歡在別人的沙發，別人的床上做，足夠說服你了嗎？&rdo;
&ldo;……&rdo;葉汲沉默了，每次他二哥總能語出驚人，一擊斃命，他將牙根咬得發酸，&ldo;行！等一會去老子就去專門訂製張3x3的豪華水床，你給我做好三天下不了床的準備！&rdo;
步蕨毫無懼色：&ldo;好，我等著，不做三天你是王八蛋。&rdo;
&ldo;……&rdo;葉汲一口血硬生生吞回肚子裡，幾近猙獰地狠狠按下不知死活的步蕨，親得他眼都睜不開，才稍稍解氣地罵，&ldo;我看你就是欠/幹！&rdo;
步蕨雙腿夾住葉汲，葉汲才露出個狂喜的神情，步蕨冷冷一笑，又一個翻身，將他重重地摔到了沙發下：&ldo;滾。&rdo;
求歡不成的葉汲被摔碎了玻璃心，四肢大敞躺在地上耍賴，步蕨臥在沙發上也沒動，兩人有一下沒一下地聊天等著和於城約定的時間到來。
葉汲把玩著沒有訊號的手機：&ldo;老二，你說老陸他們聯絡不上我們，會不會以為我們因公殉職，等我們回去，衣冠冢都在八寶山公墓裡埋好了？&rdo;
步蕨側過身，枕著手看他：&ldo;不會吧……&rdo;
葉汲歪過頭：&ldo;老二，你是不是我心境裡發現了什麼？&rdo;
步蕨遲疑了下，還是選擇拒絕他：&ldo;沒有什麼。&rdo;就像小葉汲所說，如果他真失去了某段記憶，那麼應該由他自己找回。
葉汲笑容邪異：&ldo;哦你是不是對&l;心境&r;裡的我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所以解鎖了騎乘式這個……&rdo;
步蕨將抱枕惡狠狠地砸到他的帥臉上。
窗外的雪花依舊紛飛不止，在這裡時間變成了個很模糊的概念，晝夜交替似乎停止在了某一點。北風呼嘯下，人很容易陷入睏倦的睡意裡。步蕨不是葉汲那種可以幾年幾月不眠不休的怪物，說著說著就沒了聲音。
葉汲的聲音也隨之消失了，他翻過身，專注地盯著步蕨睡著的臉龐，眼底清明透亮，沒有一絲方才的情/欲糾纏。即便他不是人，他同樣追逐&l;生&r;的眷戀。
因為只要他活著，無論是活得苟延殘喘也好，生不如死也好，只要活著才能等到重新與他相見的這一天。
他將外套脫下，蓋在步蕨身上，躺在地板上也閉上了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