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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蕨:&ldo;……&rdo;
姚少司忍不住張開指縫,偷偷看了一眼面頰微微泛紅,不太好意思的步蕨,喃喃自語:&ldo;原來二爺真的是下面那個啊……&rdo;他失落地嘆了口氣,&ldo;這讓一心向二爺獻身的我家老闆多傷心啊。&rdo;
&ldo;……&rdo;葉汲手中的漿糊嗖地砸了姚少司滿臉,&ldo;老二!聽見了吧!我特麼早就說過了,那隻老孔雀想搞你。哦不,想被你搞!不管……&rdo;
&ldo;葉汲!&rdo;
……
傍晚的時候小雪下成了大雪,門口石子路上雪積成一踩一個腳印。葉汲自告奮勇地擔當起&ldo;一家之主&rdo;的重擔,頂著鵝毛大雪到門口將爆竹放了,又抱來個鏽跡斑斑的青銅香爐。步蕨點了三根食指粗細的線香插在爐中,對著茫茫風雪溫聲道:&ldo;寥寥香火,以慰無主之魂。&rdo;
冬無衣倚門沉默地看著這一幕,在許多年前的每一個除夕夜,步蕨都會率領泰山府殿中的地官們向人間飄蕩的孤魂野鬼佈施香火。頭朝天,他使勁眨了兩下眼,一張紙巾遞過來。
冬無衣斜眼。
姚少司好脾氣地笑笑:&ldo;想哭就哭吧,能哭是福。&rdo;
&ldo;……去你妹的。&rdo;冬無衣抓過紙巾使勁搓了搓眼,欲蓋彌彰地解釋,&ldo;老子是感動!想想你家老闆如果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回來,又能日天日地了,你感不感動!&rdo;
姚少司想了下說,嘆著氣說:&ldo;我家老闆只會花天酒地,日天日地對他來說難度太高了。&rdo;
&ldo;……&rdo;
年夜飯上每個人都喝多了,這一桌千奇百怪的組合在經歷了大半年的磨合,總算達到了喝高了彼此還能保持冷靜不動手的高度融合。這讓勉強算是清醒的姚少司同志感到很欣慰,於是他又給冬無衣開了一瓶啤酒。
步蕨揉著泛紅的眼,看了一眼爛醉如泥的冬無衣,輕聲說:&ldo;她喝得不少了。&rdo;
姚少司抱著酒瓶悵然若失道:&ldo;當醉得醉,莫到無酒空悵惘!來,先幹為敬!&rdo;
步蕨來不及阻止,姚少司抱著酒瓶咕咚給自己灌下了。
&ldo;……&rdo;步蕨這才確定這個看著沒醉的人已經醉了。
年紀最小的楚笑酒量一般,酒品卻是在場最好的,他的面前已經放了三瓶啤酒,半瓶紅酒,還有已經幹了半杯的五糧x。此時他正認真地數著面前的酒瓶,一二三四五數了一遍,不對,又來一遍。
來回數了七八遍,他的神情終於確定下來。
葉汲突然一伸手將酒瓶嘩啦打倒:&ldo;三兒!在做啥呢!喊聲師爹,師爹給你發紅包啊!&rdo;
楚笑驚慌欲絕地看著好不容易數清的酒瓶凌亂地倒了一桌,眼眶慢慢溢位淚水,&ldo;哇&rdo;地一聲哭出來了。一邊哭,一邊扶起酒瓶再度發奮地重新數起來。
&ldo;……&rdo;步蕨強忍著暈眩的腦袋將還想搗亂的葉汲扯到一邊,&ldo;老三,別欺負小孩子。&rdo;
葉汲喝得是最多的,他越喝眼睛越亮,要不是行為作風和平時截然相反,光從臉上完全看不出有醉的跡象。他反手鉗住步蕨的手腕將人往懷裡一摟,和樹袋熊似的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