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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不會,家主還沒出夠氣,怎麼會讓人輕易這麼死了?”
他總得把人折騰幾天的。
越恨,越討厭的人,南辰橈就越不會讓人那麼輕易的死掉。
見南辰橈歪頭,抿唇不想說話。
南初箏乾脆雙臂一展,抱住了南辰橈的脖子,
“家主,你把人交給我嘛~”
“撒嬌?”
南辰橈的眼眸漸深,嘴角勾了勾,
“沒用。”
他受過專業的美人計訓練,女色對他沒用。
然而下一瞬,南初箏輕輕的啄了一下他的唇。
南辰橈一頓,眼眸抬起,看著已經退開的箏兒。
他的頭往前,追了過去,又啄了一下箏兒的唇。
南初箏極速退了些,“先交人。”
這欲擒故縱的手段,就跟羽毛一樣撓著南辰橈的心。
他的眸色深的可怕。
“人已經死了。”
他不動了,他可是受過專業的訓練,普通的美人計對他,絕、對、沒、用!
說不交人,就不交人。
南初箏急了,她勾住南辰橈的脖子的雙臂緊了緊,開始發嗲,
“哎呀,交給我嘛,好不好,好不好?~~”
她掛在南辰橈的脖子上,晃啊晃的。
連自個兒都沒察覺到,她的胸口在南辰橈的身前蹭來蹭去的。
南辰橈漸漸覺著有些昏頭,他往後退,眸光從箏兒的唇上,落到她的衣襟處,再往下。
直至南辰橈半躺在了疊起的錦被上,南初箏幾乎整個身子都趴在他的身上。
他出一隻手,圈住箏兒纖細柔軟的腰肢。
,!
另一隻手的手指,戳了戳她的小腹。
他在她的耳際悄聲說,
“讓我交人,也不是不可以”
他幾乎無聲,在南初箏的耳際說的話,誰都聽不見,誰也不知道。
床帳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下了。
伺候在房內的金銀鐵早就出了屋子。
光線昏昏沉沉,看不清人。
其餘的四感便越發敏銳。
南初箏脹紅了臉,迅速從南辰橈的身上爬起來。
她捶打著南辰橈,
“混蛋,你這個,你這個不要臉的。”
“你怎麼能這樣?”
南初箏又羞又惱,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這一刻,她多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錯了是不是?
原本以為任由南辰橈鬧她,他心中的不確定與缺失,會稍稍得到些彌補。
他平日裡對她的那些舉動,那些小動作,她都忍了。
可是這次,他實在是過分。
他居然,他居然!
南初箏的一張俏臉紅透了,轉身就從床上跳了下去。
青色的紗帳因為她的動作飄揚起一抹飄逸的弧度。
南初箏剛赤腳走出兩步,身後就傳來南辰橈冰冷的聲音,
“來人,給曹秉徳找個罪名,讓他明日午門斬首示眾。”
“南辰橈!”
南初箏站在帳外,紅著臉跺腳,
“非要如此嗎?”
“就不能不那麼好奇嗎?”
:()被偏執家主獨寵,全帝都城都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