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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南辰橈擋在她的面前,南初箏攥著的手指,微微放鬆。
南辰橈伸手,握住南初箏的手,似乎看出了她的異樣,
“怎麼了?”
他與她都坐在憑欄上,面對街上的那一面毫無遮擋。
有點兒刻意。
南辰橈知道背後就是秦朗,他就是故意擋住南初箏的視線。
南初箏扯著嘴角搖頭,“沒什麼。”
暗地裡,南初箏翻了個白眼,南辰橈還是不放心她。
不,他是無差別的,吃任何男人的飛醋。
只要長得像個男人的,出現在南初箏四周,被南初箏多看了兩眼。
他都吃醋。
更何況楚家還打算把南初箏推給秦朗。
現在,南辰橈似乎不認識身後立著的秦朗,以他脫下面具之後南家子的身份,也不應該認識秦朗。
他垂目,冷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看著南初箏的手。
他用他自己的手指,將南初箏的攥著的拳頭一點點揉開,又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揉捏著。
“在想什麼?”南辰橈的眼眸一直垂著,聲音毫無情緒波動,
“我在這兒呢。”
她緊張,情緒波動厲害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用指甲壓自己的手心。
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南辰橈心頭陰雲滿布,自從箏兒回到他的身邊後,總是用指甲壓自己的手心。
尤其午夜夢迴時,她躺在他的懷裡,都能將自己掐的手心流血。
一開始,南辰橈以為是自己對她所做的事,讓箏兒心中有了陰影。
但他很快發現,並不是因為這個。
她在縱容他,也願意縱容他的不斷侵佔。
她的噩夢是因為別的原因。
楚家給她的傷害太大,但並不是造成箏兒噩夢的全部因素。
南辰橈微微的偏頭,用眼角掃了一眼蘆葦隔斷後面的秦朗。
因為這個長得俊俏的十皇子?
南辰橈微微用力,拉過南初箏的手。
她的身子,不可避免的被拉近了與他的距離。
充滿了獨佔欲。
就好似在昭告所有人,這是他的。
南初箏是屬於他的。
別人就是再想要,那也只能看著。
憑欄上,南初箏的鼻翼間都是南辰橈身上的冷雪松氣息,這讓她莫名的放鬆。
她原是要拒絕,要抵抗的。
畢竟這裡是人來人往的西市。
可是她低頭,忍不住將額頭抵在南辰橈的肩上,聲音悶悶的,
“家主,箏兒知道你在這兒,箏兒心裡沒別人。”
看到秦朗,南初箏就會想起上輩子支離破碎的南辰橈。
可偏生事情還沒有明朗,最是不能打草驚蛇的時候。
她只能裝作不認識秦朗,而不是上前捅死秦朗。
就在這個時候,秦朗突然開口問道:
“二位是有情人?”
那口吻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快感。
南辰橈抿唇,他比秦朗看起來更不高興,似乎被人打擾了幽會那般,回頭看向身後的秦朗。
南初箏抵在南辰橈肩頭的額頭剛要抬起。
被南辰橈抬手,摟著她的肩,壓著她的腦後。
南初箏的頭,又被他壓了回去。
南辰橈不許她看秦朗。
他們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他們的關係。
她和南辰橈現在這樣,南家那邊應該早就收到訊息了。
但南家沒有任何的反應。
就表示南家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