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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城的道路很寬敞,遠不是別的大城能比的。
一塊地磚拼著一塊地磚,馬車行駛在路面上,十分的平穩。
再加上帝都城內不能縱馬馳騁,人坐在馬車中,不會有任何顛簸感。
但是南初箏此刻,卻是頭暈目眩的很。
南初箏深吸口氣,雙手撐在南辰橈的肩上,不斷的想要從他身上下來。
她越是抗拒,南辰橈就越不許。
沒過一會兒,南初箏潔淨的額上,浮出一層細密的香汗。
她的兩頰酡紅,鬢角邊的髮絲溼漉漉的,黏在臉頰兩邊。
就連敞開衣襟的脖頸上,也被烏黑蜿蜒的髮絲爬滿。
她的眼角紅紅的,聲音破碎輕哼,
“我與秦朗,也就僅僅只限於我知道他是個什麼人,長,長什麼樣兒,放開,夠了。”
哪裡能夠?
南辰橈仰頭糾纏她的唇,他閉著眼親她。
南初箏勉強抓著最後一絲理智,與南辰橈討論道:
“家,家主,秦朗是什麼樣的人?”
這種時候,她一點兒知錯的自覺都沒有,反而向南辰橈請教秦朗的為人。
南辰橈都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他的手很不規矩,咬著她精緻的鎖骨,冷哼,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
“為什麼不會?”
南初箏低頭,臉頰蹭了蹭南辰橈的鬢角,車廂內這樣的氣氛中,帶著她天然的信任,
“箏兒坦坦蕩蕩的,若是真與秦朗有私情,便不會向家主打聽這個人了。”
南辰橈拉下她的小衣,
“他一直都很落魄,手裡沒有任何實權,他母妃至今被關在冷宮中。”
“如果有不長眼的女子嫁給他,不僅要替他養十皇子府,還要替他經常出入冷宮,照顧他那個不受寵的母妃。”
“跟著他更別想錦衣玉食,奴僕成群了,還要自己做膳食,打掃偌大的皇子府,一雙手得磋磨成老婆子的手,腰還每天累的直不起。”
心肝兒都在發顫的南初箏。
小衣鬆鬆垮垮,遮遮掩掩的掛在脖子上。
她通紅著臉,嘟囔著,“我又沒打算嫁給他,家主。”
其實嫁給秦朗後過的日子,跟南辰橈說的沒有任何區別。
但上輩子南初箏也就只過了那麼一小段苦日子。
後來南辰橈很快把太子搞了下去,提拔了秦朗上位。
他知道箏兒怕著他,所以也不會主動的把榮華富貴捧到箏兒面前。
只是變相的給箏兒送這個送那個。
讓南初箏不要吃苦,日子好過一些。
秦朗和楚家人想要的,是南辰橈最不屑的。
他要這些人待南初箏好,他就一直無底線的滿足這些人的貪慾。
用這世間最笨拙的方式,換箏兒開心順遂一生。
無人駕馬的馬車中,南初箏忍不住抱住了南辰橈的頭。
人卷在回憶之中,痛有之,恨有之,更多的是對南辰橈的愧。
南辰橈發出野獸一般的低鳴。
再抬起頭來時,南辰橈吻掉南初箏鬢角的淚,聲音低啞的厲害,
“你與我都已經這樣了,再對秦朗有想法,都已經不能夠。”
“都說了沒有想法,沒有。”
南初箏打了南辰橈一下,從他身上下來,匆匆忙忙整理著自己。
又埋怨著南辰橈,“下回能不能輕一點兒?弄的疼。”
南辰橈跳下了馬車。
雪白的寶馬已經將車子自動拉進了南宅的角門。
他轉身抱住南初箏的雙膝,將她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