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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氏說這話明顯是在責備他。
“你讓許嬤嬤派些人手去映月院。”晏季文有些不悅,但極力剋制,嘴裡說出來的話卻十分冷硬,“在大哥回來之前,先讓素素搬回東院。”
旋氏面色一暗,氣不打一處來,立即將手從晏季常掌中抽出,“二爺口口聲聲說怕我累,心裡卻惦記著東院。裕哥兒才是你的孩子,素素不過是……”
“夠了。”晏季文打斷旋氏的話,不耐煩地說,“你簡直不可理喻。”
他向來不屑碰內院之事,若不是為了那盆素心蘭,他也不會插手映月院的事情。
他好聲好氣同旋氏商量,可旋氏一副不肯退讓的態度,讓他厭惡至極。
屋子裡靜了下來。
晏季文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摔袖朝著屋外走去。
許嬤嬤見晏季文從屋內走出來,趕緊走上去攔住:“二爺,晚膳已經備好了,用完膳再走吧。”
若是平常,晏季文不屑回答許嬤嬤的話。
可今天晏季文也是氣壞了,揹著手對著屋內吼道,“氣都氣飽了,還吃什麼?晚膳不用也罷,我要去聽竹齋消消氣。”
許嬤嬤一聽,驚的瞪圓了雙眼。
晏家二爺有兩房妾室,薛姨娘和仲姨娘原本是他身邊的通房,旋氏嫁過來之後,便被抬了姨娘。好在,薛姨娘和仲姨娘性子安分,這些年來也沒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旋氏對她們,也就睜隻眼閉一隻眼了。
而這聽竹齋,恰恰是薛姨娘的住所。
許嬤嬤清醒過來後,晏季文已經消失在她的眼前了。
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轉身打起簾子進了屋內。
旋氏此時正坐在凳子上,拿著手巾抹淚。
“太太。”許嬤嬤露出心疼的神色,走近問道,“您怎麼又和二爺置氣了?”
旋氏抬起頭來,眼裡全是委屈,“許嬤嬤,你又不是不知季文的性子……他……他居然幫著東院說話,讓我趕緊送素素和綺寧回去。你說,他這不是存心氣我嗎?”
許嬤嬤是在後院摸打滾爬多年的老人,聽了旋氏的話,琢磨一會,便明白了問題所在。
“二爺怕是惦記上那盆素心蘭了。”許嬤嬤想了想,輕聲說,“太太,二爺素來喜歡花草,他討好東院,無非也是為了這盆花。”
旋氏和晏季文做了多年的夫妻,又怎麼不知晏季文的性子。
晏季文在宋家賞花,一直不肯回來。她吩咐下人去告訴晏季文,說素心蘭在映月院裡。本以為這樣,晏季文回來之後,會安分的在家裡呆幾日,卻不想他們又吵了起來。
許嬤嬤給旋氏倒了一杯熱茶,勸道,“太太,少爺快從太學歸來了。而且,少爺來信說,蘇家七公子會來做客,蘇家的人可是貴客。你若是和二爺爭吵不休,不是給外人看少爺的笑話嗎?”
蘇家同晏家一樣,是京中新貴,遠遠不及定國公沈家。
但當朝賢妃,卻是蘇家的人。
就憑這一點,晏家便不可能與蘇家相提並論。
眼下賢妃正得寵,若此時能和蘇家攀上關係,對晏寧裕以後的仕途,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旋氏收了眼淚,嘴唇緊緊抿著。
“太太,你聽老奴一句勸。”許嬤嬤斟酌著,沉吟道,“明兒一早,你低個頭,派人去聽竹齋告知二爺,說你應下這件事了。況且,大小姐回了東院又如何,她的心不還在您這裡嗎?太太,來日方長。”
旋氏沉默不語,右手扶著茶盞的杯沿,猶豫不決。
過了半響,旋氏才無可奈何地說,“就按嬤嬤你說的辦。”
翌日,許嬤嬤親自去了聽竹齋同晏季文說了這事。
晏季文高興的早膳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