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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域安是清貴人家出身,是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今日,沒有依仗,沒有扶持。
即便他貴為宰相,位極人臣,可身無爵位與那些世家大族還是有區別,那是榮耀。
趙域安忽然被王爺如此安撫,只覺得人生大悲之後,又是大喜。
他謝過幽王后,轉身來到華夫人棺槨前,“雅芝,你們聽見了嗎?王爺要賜趙府為忠勇侯了,你為咱們趙府換來了榮耀,我們趙家的子嗣都是好孩子。”
他抹了眼淚,準備招待幽王及寧安郡主到裡面休息。
阡陌禛見他的狀態實在不佳,自己留在此還要陪著,就道:“相爺不必麻煩,本王還有事在身,就不在此多打擾了。”
右相併未多做相請,親自將人送別出府。
白清漓對相爺及趙泰之頷首,上車離開。
隱約中她好似聽到了一聲嘆息,終究沒有回頭,有些人,註定無緣,便沒必要給對方留下眷戀。
隨後幽王又去了另外四府,相同的場景,相同的情況,幽王的來到都給幾位朝臣心中加了一劑強心劑,讓他們在失去至親的同時,想將自己所剩的餘暉都報效給朝堂之上。
阡陌禛也相應地給了他們伯府的爵位,算是對死去的家眷一點安撫。
回去的路上,二人的心境都不太好,那種哀傷似有所感,籠罩在彼此心頭,若是這樣回宮,這種情緒怕是要持續很久。
阡陌禛忽然有感,對白清漓道:“我們吃過飯後再回宮吧。”
讓彼此沉浸在這市井繁華中,能快一點淡忘剛剛的悲傷,且,清漓也不喜歡宮中的拘束,便想著去福滿樓轉轉。
白清漓還未應好,馬車忽然晃了一下,有人直直被踢飛到他們車上,直接將她們的車輛逼停。
因為還未舉行登基大典,此次幽王帶人出宮是便裝,車馬也換得最普通低調的。
身邊也只跟了幾個扮作家丁的侍衛,這麼一撞,馬車不得不停下。
“臭無賴,欠了銀子不還,還想賒賬,你也不看看咱們這是什麼地方。”
阡陌禛就黑了臉,這是京城,竟然有人在他的眼前行兇。
他陰沉著臉,將車簾挑起,看到的竟是萬保賭坊幾個字樣。
剛剛被人踢出門的男子正被幾個賭坊的人按在那裡揍。
這萬保賭坊如今竟然如此猖獗了,這是看他這個背後的主子成事了,越發無法無天了嗎?
他倒是忘記了好好約束這些人。
正想發作之時,那個被打的人忽然從懷裡掏出一件金閃閃之物,高高舉過頭頂。
那東西剛好從車裡能看得清楚,竟然是一錠金子錁子。
市面上不是沒有被敲碎的金錠子流通,畢竟成兩的金子價值太高,使用起來不便。
也有人用散碎的金錠子打首飾。
可這男子手中的金錠子足足有十兩之大,可是那錠子的底部卻沒有官府的壓印。
阡陌禛的直覺何其敏銳,瞬間嗅到了不對之處。
他按捺住想法沒動,示意馬車不要前行。
“我說了,我有錢,我真的有錢,別打了,別打了。”
他把金子遞給其中一位打手,道:“我欠你們賭坊一千兩五百兩,今日我就還上,能不能別打了。”
賭坊的人將金子拿到手,顛了顛,又拿牙咬了咬,轉圈看了一眼,
“你這金子哪來的,私下熔金鍊金可是非法的。”
整顆的金錠子,卻沒有官府的鑄印,這金錠子要真的是自己熔鍊的,罪名那可是可大可小的,而他們若是收了這金子沒有上報,那也是犯法的。
地上那人此時已經站了起來,他語氣變得豪橫起來,“我和你們說,這可是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