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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可是卻也頗有意境,沒有一個“夜”字,卻緊扣了“夜雨”的命題,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做出這樣的詩,的確是難得的……
命題詩既然開始了,接下來自然就要一番龍爭虎鬥。
搶得了頭位,佔據了先機,可是沒有搶中頭位的則有更多的時間思考。
頭籌沒有佔到,那就要在內容上下功夫。
詠春詩會一年只有一次,眾士子為了準備這一次詩會,無一不是做足了準備。
接下來,蘇景有做《春蠶》,卻也是緊扣夜雨命題的,魏夫子給予了點評,認為有盎然氣象。
賀煒做《送友》,也是極有畫面感,馬伕子點評“筆到景到”。
周林做《夜雨芭蕉》卻是差了一些,馬騰躍直言此詩有模仿指南才子謝聰的痕跡……
接下來,其他計程車子也一個個的走到詩席之上一展才華,其中不乏有精彩的好句,可是在詩席之上,剛才羅恆做的《春雨》依舊還擺在那裡……
這就意味著,在眾多夫子的品鑑之中,目前還沒有超越《春雨》的詩作出現。
倒是在《春雨》旁邊,還擺了另外幾首詩作,卻是和《春雨》不相上下,難分軒輊的作品。
按照命題詩的規則,詩作難分軒輊,誰佔頭籌,誰便是詩會命題詩的魁首。
果然不出所料,今天周家失了東主的先機,被羅家,司馬家和武家比下去了。
到目前為止,周家周林,周濤,周家士子林箬,孫歐都一一上了詩席。
除了孫歐的一首《雨釣》也算過得去之外,其他的詩作都難以登大雅之堂,而孫歐的這首詩卻也無法和羅恆的《春雨》相提並論!
隨著時間的流逝,士子群中登詩席的人開始放緩了。
緊張的氣氛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淡去,盛春園計程車子偶爾也以放鬆的心態開始竊竊私語。
而在偏院之中,更是變得一片嘈雜。
士子表現優秀的羅家,羅立群滿臉紅光,志得意滿。
司馬家,武家家主各自也都有收穫,顏面上也過得去。
唯獨是周家眾人,從周家老太爺,到周家三方的主事人,甚至連奴僕,一個個臉色都極其難看。
周如海和周夫人的神色也從期望,漸漸的轉為絕望,可是兩人的眼睛一直還盯著女兒,臉上均寫滿了不甘和失落……
周家這一次完了……
辛辛苦苦攬下這一場詩會,本想是露臉的,現在卻遭遇這等挫敗,至少在五年之內,澧水詩會周家再難在其中發揮作用了。
“哈哈,恆兒這一首《春雨》想來是能夠跑馬傳詩了,就不知能跑幾進!上一次我羅家在十月詩會可跑到了中進,這一次希望能進一步!”羅立群洪亮的嗓音在偏院響起,一幅羅恆已經奪得魁首的姿態。
跑馬傳詩,像澧水中學這種不入流的中學可不能像指南中學那般一跑十幾匹馬,詩一出來就滿城皆知。
澧水詩會倘若出了好詩,一般先跑兩匹馬,將此詩傳遞到比鄰的臨裡詩會或者是石門詩會,這一次跑馬叫初進,跑馬騎士不能吆喝。
如果這兩個詩會計程車子和夫子都認同,才可以跑三匹馬,將詩傳到武陵一中詩會,明德詩會和廣仁詩會,這一次跑馬叫中進,跑馬騎士也不能吆喝。
如果三大中學詩會計程車子和夫子進一步認同此詩,此詩就會用四匹馬送指南詩會,這一次跑馬叫高進,跑馬騎士可以吆喝。
一般都吆喝某某中學士子某某詩高進指南詩會了……
如果指南詩會的眾多才子和夫子也認同此詩,這詩就會再一次跑十馬傳出來,這就叫出進,其風光可以和指南詩會才子的跑馬傳詩相提並論,那完全就是出大風頭了。
對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