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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媛卻忽然抬頭瞥了這個病秧子一眼,原先落寞的表情消失得一乾二淨,她嗤笑一聲:「你還挺好奇?」
程聲看她對自己如此惡劣的態度也不再奢望她告訴自己些什麼,剛要張口說「那算了吧」,對面的姑娘卻再把頭低下去,忽然說:「你有什麼資格好奇?我今天迫不得已找來這裡,我們樂隊一直停工不全是因為你嗎?」
「什麼因為我?」
她抬頭就見程聲的表情僵在臉上,又笑了一聲,不等程聲說些什麼,她又問:「你這病治好到底要多久?我們樂隊跟你耗不起。」
這回程聲終於明白她為什麼被氣成這樣,但自己對她說不出任何道歉的話,只是把用力把被子一角捏得奇形怪狀,一語不發。
七媛見程聲裝聾作啞,不答她的話,照著他的病床踹了兩腳,震得滿屋叮咣響,這樣她還不解恨,瞥了一眼病床上的程聲,看他幾乎沒有一丁點血色的臉,忽然間恍然大悟,竟指著他問:「是不是他把你變成這副病殃殃的樣子?」
說著她一拍大腿,「我就知道,張沉總能把人變成這樣,我也沒比你好到哪裡去,不僅是我還有別人,可我們都怨不到張沉身上不是嗎?」
她見程聲臉色唰地一下全白,更興奮好幾度,身體往前湊了湊,勾著手指問:「給你講張沉以前的故事,想不想聽?」
這問題是在自言自語,不等程聲答話她便自顧自講起來:「之前樂隊有個粉絲,啊不對,不能叫樂隊的粉絲,準確來說應該叫張沉的粉絲,追著我們巡演跑了半年,張沉沒理她,後來她跑去張沉他爸那裡騙他說自己懷了張沉的孩子,要結婚,這不是扯淡嗎?張沉他爸人是神經病,可不至於不懂自己兒子,劈頭蓋臉把那姑娘罵了一頓趕出療養院,結果那姑娘回來就在張沉公司大門口鬧自殺,一直往自己胳膊上劃口子,張沉那時候可是在他們單位和圈裡火了一把,圈裡人玩得開,無所謂這些破事,況且大部分圈裡人都知道張沉什麼樣,不信那女的。可他們單位就不一樣了,全都以為張沉亂搞男女關係還不對人家女孩負責,真他媽倒了八輩子血黴才遇到這種人,你說能怪張沉嗎?」
說到這裡七媛抬頭瞥了一眼發怔的程聲,又繼續道:「後來那姑娘來我們排練室找人,神神叨叨的,說張沉他爸告訴她張沉是同性戀,不喜歡女人,現在怕是連人類都不喜歡了,叫她把心掐死,我當時看她瘋瘋癲癲的樣子沒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程聲什麼話也沒說,像在出神,七媛等了大半天也不見病床上的人對她這個故事有什麼反應,不耐煩地踢了幾腳程聲的病床,手指著他大敞的領口,提醒他:「你胸口上有吻痕,把釦子繫上吧,別人看見影響怪不好的,以為你住院也閒不住呢。」
剛說完,原本還發怔的程聲馬上回神,低下頭往自己胸口一瞧,上面果然印著一大片還沒消下去的吻痕,是他和張沉昨晚在病床上你來我往鬧了半天留下的痕跡。等看清這些印子,程聲馬上把衣領攏起來,手忙腳亂地係扣子,繫到一半又聽到對麵人的聲音:「張沉在床上什麼樣啊?能在你身上留下這麼多印子。」
想到什麼她又捂著半張嘴笑起來:「不會在床上也對人愛答不理吧,真夠可怕的。」
程聲抬起頭,盯著她幸災樂禍的臉一直看,表情逐漸冷下來:「和你想得可真不太一樣,他在床上一點都不冷。」
這是對她剛剛那些故事的反擊,七媛聽出來了,她在暖氣房裡待得有些燥熱,把外套脫下搭在自己腿上,臉上的表情也落下來,一聲不吭聽程聲接著說。
「我永遠被他抱在懷裡,他不准我出了他的視線範圍,偶爾做急了,他鼻尖沾上汗,我就幫他舔乾淨。他尤其喜歡我這樣,我越顯得痴迷他越喜歡,他還會在我耳邊跟我說情話,你想像不到張沉這種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