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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李長庚腿腳不便,打聽閻婆子的活兒就落在了許知行身上。
許知行按照劉建軍給的電話,打過去還沒說兩句就被結束通話了,無奈之下,他只好找上了門。
陳金旺家住景盛佳園,是盤山縣最好的小區,縣城數一數二的富人和縣裡的政府領導大部分都住在這裡,路上隨便一打聽就知道。
來到景盛佳園,許知行往裡走了幾步,不用看地址,他就知道他要找的人家是哪一戶了。因為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小區西邊的別墅中,有一戶人家周圍佈滿了陰氣!
許知行有些激動,自從知道自己周身先天之炁的封印被解開了,他不僅感覺自己神清氣爽,身輕體健,還能明顯感受到自己修為的變化。
這要是擱在以前,別說隔這麼大老遠看見陰氣了,就算是猛鬼站眼前,他也不一定看的真切。
許知行來到別墅小院兒門前,理了理衣冠,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一個年紀五十多歲的女人,看樣子像是這家的保姆。保姆看著面前這個長相出眾的小道士,以為是陳金旺找了驅邪的道長,畢竟這些天,她也被陳家輝的怨氣攪得莫名有些心神不安。
保姆自稱姓陳,是陳金旺的遠房親戚,過來幫忙料理家務的。她將許知行領進門,向樓上喊道:“英兒,家裡來了位道長,你下來看看吧。”
聽到喊話,樓上聲音弱弱地應了聲,陳姨去給許知行倒茶的功夫,田英披著一件毛衫下了樓。
田英就是陳金旺的老婆。這一個月來,她因為陳家輝的事情,整日躺在床上以淚洗面,人瘦了一圈,精神萎靡,走路也虛浮。
許知行待田英走近,仔細端詳了片刻,眉頭輕輕鎖起,心中直道好傢伙,這人陰氣重的,要是混在鬼堆裡怕是連鬼都分不清。
不等田英開口,許知行搶先道:“女施主近來是否茶飯不思,沒有胃口,白天昏昏沉沉只想睡覺,可一到晚上,就心焦氣躁,心神不寧,手腳盜汗,頭暈目眩,夜不能寐,到午夜時症狀加重,偶爾......會看見些不該看見的東西。”
說到最後一句,許知行刻意放緩了語調,低頭抿了一口茶。
田英以為是來騙錢的道士,本想三兩句打發了,聽了這話,眼睛一亮,忙點頭應和。
“女施主,這鬧騰的主兒,是您剛去世不久的兒子吧。”
一旁的陳姨聽了,直呼厲害,她這兩天也被田英折騰的夠嗆。陳金旺最近老說有應酬,天天不著家,留田英和她兩個女人在家。她每天一到半夜就能聽到田英驚叫大哭,說是陳家輝滿身是血的回來了,雖然她沒看到,但是她也害怕,嚇得她跟著夜夜睡不好。
“女施主,依貧道看,這事兒還需趁早做打算,不然,要不了多久,你就要下去陪兒子了。”
許知行說的風輕雲淡,可聽的人卻心裡咯噔一下,頭皮發麻。
“師父不是說笑吧......”田英臉上強擠出笑,繼續道:“我家前些天找了高人做了法事的,她說再過幾天我兒子就會上路了。”
高人?
許知行聽完冷笑一聲,“她說的法子,是不是要你們給你兒子結陰親?”
“你......你怎麼知道?”
還我怎麼知道?我不僅知道,還跟你說的那位高人鬥了一晚上呢!
許知行暗自腹誹,嘴上卻說道:“那看來你說的那位高人,手法並不是多麼高明。”
田英疑惑地看向少年,只見他輕啟唇齒,接著說道:“結陰親,雖然能暫時平復你兒子的怨氣,但是這是以你們二人的命數為代價換來的!若是她的法子成功,就算平息了你兒子的怨氣,日後難免你夫妻二人遭遇業報。這業報輕則家道中落,重則疾病纏身,不得善終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