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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伯卻說:「這有何難,不過是費些木工罷了。」
謝奚為難說:「我暫時還沒想的那麼完整。」
沒有塑膠,保溫通光是最難的。
魯伯看了眼大概知道她要做什麼樣的了,只說:」過幾日,我讓人來準備,要有什麼修改的你隨時說。」
謝奚點點頭:「不著急,再容我想想。」
她下鄉的時候,大棚已經是很完善了,這方面毫無參照。
她腦子裡開始搜尋採光的建築,幾乎連單簷歇山頂都參照了一遍,最後還是決定構架成有稜角的長方體。
還是參照了大殿的模式。
魯伯比她想的周到,開了側角,到時候,做成天窗,可以開啟。
她不得不佩服,勞動人民的智慧,遠不是她能想像的。
七月一過,暑氣就散了,尤其在鄉下,早晨起來已經有些冷意。阿圓在這裡住了半個月,盧家著人來接了兩次,阿圓不肯回去。因著謝氏想送兒子來莊上,接過說崔鄴的母親抱恙,要推遲幾日。
阿圓一聽姑母有恙,急匆匆的收拾起行李和她告別:「謝姐姐,我下次再來,我要去看姑姑了。」
謝奚笑說:「我送你回去,我今日進城一趟。」
魯伯已經將暖棚的牆砌好,這幾日正在起大梁,到時候就是木工的活兒,魯伯固執的要自己做。
謝奚想去城裡看看在窗上貼紙還是貼細紗。阿武趕著馬車,上車前還細心的給她兩準備了麵包,謝奚坐在車裡吃了片麵包,剩下的都給了阿圓,阿圓抹了果醬秀氣的吃著,嘟囔:「他不吃嗎?」
謝奚起先沒發覺,見阿圓吃著麵包一直盯著馬車的簾子,她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扭頭看了眼阿圓,她自己大概沒有什麼概念。
謝奚也不敢聲張,一直將人送到崔家,謝氏見她來送盧家阿圓,開玩笑說:「雀奴這身打扮,越發像是陪小娘子回孃家的小郎君了。」
謝奚心裡存著事,只覺得想苦笑。
告別了謝氏,從崔家出來,謝奚問阿武:「未來想做什麼?」
阿武毫不猶豫說:「自然是幫阿姐經營莊園。」
謝奚問:「如果不在莊園裡,你還想做什麼?」
阿武被問住了,皺著眉,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問:「阿姐為何這樣問?」
謝奚嘆氣,這都什麼事啊。
別人的家長擔心早戀,我這個家長做的,早戀不能戀,連想都不敢亂想,唯恐自家孩子吃虧。
謝奚問:「那阿武想沒想過,未來娶一個什麼樣的娘子?」
阿武被她問的臉通紅,目不轉睛的看著馬,一句話不說。
謝奚感覺自己仿若一個浪蕩子,調戲了良家婦女。
等車馬到了西市,她趕緊將這些麻煩拋開,一心採購,上好的細紗透光性確實好,但是價格也很高,用那個做窗布,簡直造孽。
她最終被錢說服,決定老老實實用粗麻紙沾窗,到時候開窗通風來的經濟實惠。
西市的糕點都已經上架,中秋的月餅是重頭戲。
她回去的時候買了幾家的糕點。
和阿武回去的路上,阿武突然和她說:「也不知道五哥什麼時候回來。」
謝奚問:「你想和他去?」
阿武遺憾說:「也不是,就是想和五哥走一趟河西道。去看看阿爺的故鄉。」
謝奚安慰他:「會有機會的,等你五哥回來,你和他說,讓他帶你去。」
阿武嘿嘿的笑。
晚飯後嘗月餅,感覺味道很一般。這是本地的月餅,因為糖珍貴,所以餡和味道很常規。
謝奚看了眼日期,不知道崔鄴什麼時候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