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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這不是沒事了嘛，你也不想。」
「要不你還是搬回來和我一起住吧，兩個人總有些照應。」
「沒事啦，這個小區治安很好，昨天是我自己放他進來的，我也沒想到以前和他結下了怨。只是湊巧。」
「那你以後一定要當心，要是一個人住著悶就過來找我，我那兒隨時歡迎你回來。」
不一會兒兩人就說笑著議論別的事情了。
「剛剛電梯出來那個男人就是你鄰居啊，這麼帥！」
「嗯，昨天就是他及時趕到。」
「是嘛，英雄救美，只可惜好像真和你說的一樣，被人包養了。」
「包養這個事情好像不是我說的吧，明明是你猜的。」
「是嘛，我不記得了，不是你說他是汽修師傅嗎？哎，不管怎麼樣，我剛剛在走廊等你的時候來過一個女人，在他門口等了一會兒，後來接個了電話就走了。」
「是嘛。」
「一看打扮，就是個有錢人，一雙高跟鞋不下這個數。」夏彬彬說話的時候比出兩根手指頭：「更別說包包、項鍊什麼的了，非常富態。」
「兩千？」姚瑤咂舌。
「什麼兩千，兩萬！」
「有這麼貴的鞋？」
「怎麼沒有？你真是沒見過世面。」
「是不是三十多歲，身材高挑，一頭棕色大波浪？」
「你怎麼知道？」
「我在走廊上也見過。」
「好吧，看來是真的，這是他們幽會的老巢。」夏彬彬不無唏噓地說，像是唐僧肉叫別人吃了去一樣。
程鈔關上門，蹙眉換鞋。原來她叫姚瑤，真是人如其名，搖搖，在男人之間搖來搖去。她朋友倒是比她坦蕩，穿著嫵媚，毫不避諱展露身材和臉蛋。程鈔無意識的胡思亂想了一通，電話響起才發現自己有些發神經。
「股份的事情我是幫你辦妥了，但是你確定沒什麼問題？」程慧慧問。
「你想說什麼？」
「我聽到不太好的事情，有個專案，銀行似乎要抽貸，二叔好像還有不作為的意思。」
「我知道。」
「那你還……」
「那你覺得我們應該仍由其爛掉嗎？」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現在想要接手，顯然不是時候。」
「如果現在不管，將來可就什麼都沒了。」
「程鈔，大姐是不管生意場上的事，也不太懂。我們家幾個女人，媽媽和我都是家庭婦女，你二姐只知道花錢，小妹又在上學。可全靠你了。」
「我知道，你們只要支援我就好了。」
電話沒掛多久，羅豪又打了進來。
「週末來我增山的別墅。」羅豪單刀直入。
「不去。」
「你還有沒有人性，我生日你都不來。」
「我給你單過。」
「這次都是朋友，放心，我沒叫我妹過來，你要是不過來，我可和你斷交啊。」
「不能在這兒的別墅過嗎？跑山裡別墅折騰什麼？」
「別那麼多廢話，你就說來不來？不來我就把你地址告訴羅芷馨。」
「我來。」
程鈔無奈掛掉電話。
增山，夜晚灰濛濛的天空不覺讓人感到壓抑，程鈔單手舉著酒杯，另一手插在褲兜，閒閒的依靠在陽臺的大理石欄杆上。
他望了一會沒有一絲生氣的天空，沒有看見一顆星星，只好無趣地低下頭來，遠處流經村莊的小河隱隱泛著波光。他來時，開車經過那條河，一年沒來，又髒了許多，水也少了，靠山那邊河岸露出光禿禿的岩石。不禁感嘆增山風景一年不如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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