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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僅怕他來真的,傾身過來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從水裡撈起來。
「不是沒許嗎?」裴箴言冷哼,使著勁不肯把手收回來。
陸僅表情沒繃住,笑了一下,隨即斂了神色嚇唬他:「你小心有水蛇咬你。」
「我不怕。」裴箴言另一隻手也下了水,「水蛇應該對你的花燈比較感興趣。」
陸僅也雙手上陣,死死轄制住裴箴言。
倆人較起了勁,小船隨之一陣搖晃。
「誒誒誒!!!」老船伕急眼了,沖他們吹鬍子瞪眼,「幹嘛呢,翻船了要!」
為了人身安全考慮,倆人終於勉強作罷。
一陣夜風颳過,裴箴言的花燈隨之熄滅,倒是陸僅那盞,火苗閃爍幾下,並未熄滅,微弱的一縷看似脆弱不堪一擊,卻又出乎意料的堅強。
「為什麼就滅了我的?什麼意思,不讓我發財嗎?」裴箴言不平衡了,「那你許了什麼,票子?女人?還是世界和平?」
追問了半天,陸僅始終對於所許的願望三緘其口。
裴箴言懂了:「是愛情吧?是吧?!」
他其實想問的更具體,想直接問是不是鍾爾,但是怕陸僅翻臉,他沒敢提那個名字。
一直到他們劃遠,花燈依然在燒。
船沿岸停靠,踏上岸堤前,陸僅回頭找尋,只看得見河上密密麻麻的燈火倒影,難以辨認他那盞花燈。
不知是滅了,還是藏起來了。
下船之後,倆人又按照裴箴言的攻略,打老遠的車去了一家酒吧,聽懷才不遇的樂隊演出,喝所謂全烏鎮最好喝的雞尾酒。
攻略又誇張了,樂隊的演出不過普通水準,雞尾酒換了任何一個酒吧都調得出來。
不過打發時間是夠了。
裴箴言本想不醉不歸,奈何陸僅不肯敞開了喝。
「你這人怎麼這麼沒勁。」裴箴言埋怨。
陸僅無奈:「總得有個人清醒著回酒店吧?」
裴箴言:「那我們打包帶回酒店喝。」
陸僅:「……」
裴箴言一臉【我就看你怎麼繼續編藉口】的表情。
陸僅確實無話可說。
裴箴言就真的打算去問酒保能不能打包了。
陸僅攔住他:「別去。」
裴箴言:「你給個正當理由。」
陸僅:「不想喝。」
裴箴言:「不接受這個理由。」
沉默一會,陸僅說:「你太漂亮了。」
裴箴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哈?」
陸僅咬牙,使出絕招:「我怕我酒後亂-性。」
裴箴言:!!!
ko。
雖說沒有敞開肚子喝,但雞尾酒度數比較高,幾杯下去,回到酒店的時候裴箴言明顯感覺自己有點暈乎。
照例是他住到陸僅房間裡去,往被子中間劃線,隔開空間。
躺下以後酒勁泛得更起勁,天花板都在轉似的,裴箴言翻來覆去好一會,叫陸僅:「陸全。」
陸僅應他。
裴箴言說:「你這個礦泉水倒過,床單濕的。」
「……又醉了?」陸僅嘆了口氣,「床單昨天就換過了。」
「我知道。」裴箴言一本正經,「但是沒有換床墊,我感覺是從床墊裡面濕上來的。」
「不濕的。」陸僅提醒他,「你昨天就睡過了,睡得好好的。」
「濕的。」裴箴言堅持,「其實我昨天就想說了。」
「……」陸僅好脾氣地說,「那我跟你換個位置。」
互換位置,陸僅手掌摸索一下,果不其然床